他很怂,一边痛恨自己的懦弱,一边又贪生怕死。
苏离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后,薄轻按时赴约,地点在几百公里外的一座山间别墅内。
宴无好宴,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她临走前,将苏离栓在笼子里,脖颈上挂着一根锁链,一端与牢笼相连,脚边有吃食、饮水、卫生等用品,从真正意义上的,薄轻在把他当狗养。
他绝望的蹲在逼仄的空间内,双眼哭得红彤彤的,看着脚边的狗粮,再饿也没有吃,他想,就这么饿死了也挺好,不用再被折磨,永远离开恶魔的掌控。
苏离靠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将自己蜷缩成的一团。
时间一点点溜走,他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开门声,他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惊恐的看向来人。
白衬衫,西装裤,冰冷的皮鞋,与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他抬头,进来的人居然是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