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房内,青年仰躺在冰冷的瓷砖上,他双目空洞,浑身已然疼得麻木。
冰冷的地面让他很不舒服,即便是夏日的,躺久了也会有凉意窜进骨头里。
他艰难的翻过身,对面是个巨大的落地镜,与他仅有一米之隔,深度近视并不能让他看清楚里自己的模样,只能看到一团泛红的身影,他低头,入目皆是鞭伤。
那饶手法很好,很匀称,落在身上的痕迹像是一副对称的设计图,他晃了晃脑袋,意识很混乱,都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他试图站起身,大腿内侧却传来极其尖锐的刺痛,他伸手摸了摸,一片血肉模糊。
是了,那人在他身上刺了字。
她,这是永久性的,会跟着他一辈子。
对方这话时,嘴角带着笑,似乎很高兴。
苏离只觉得恐惧,寒意从脚底蔓延。他望着腿上的名字,颤抖着指尖,想将它挖掉。
然而,只轻轻一碰,他就疼得缩回了手。
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