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人把那位不三不四的女人给抬进了屋里后,钟离就扭头对已经吓住的静音安抚道:
“没事了,我看她就是身体不好才会突然昏倒了,搞不好就是因为没吃早饭的原因。”
静音一听,当即点头,“嗯,我也听几位师姐们过,这早上不吃饭是会有头晕的症状的。”
“不错,就是这样。所以、咱们啊,还是得吃好喝好,来来来,这剩下的饭菜你再多吃点,别浪费了。”
静音闻言听话的又吃了一碗饭,还把剩余的菜都给吃光了。
“嗝!”刚刚放下筷子的静音突然打了一个饱嗝,脸上迅速红了一片,“我、我吃饱了,施主我这就收拾了。”
完,人就迅速的端了托盘要走。
钟离好笑的拉住她,“你先坐一会儿,吃这么饱,要坐着休息一会儿才好再动。”
静音听了,又害羞的坐了下去,端着托盘的手都羞涩的卷曲着。
钟离见状接过她手里的托盘,“你先放下休息一下,一会儿再出去。”
此时,惠然师太屋里已经是落针可闻了。
见惠然师太收了手,沈老太太第一个忍不住问了出来,“师太,怎么样?老三家的可有事?”
惠然师太凝眉沉思了一瞬,眼睛不自觉的往西厢房那里看了一眼,她怎么会出手对付一个凡人?
沈老太太见惠然师太一直不出声,心下就急了,这三太太可是她的亲外甥女。
十五岁就嫁给了自己的三儿子,第一胎就给自己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长孙,可是给她涨了脸了。
今这一出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的,平常这老三家里的身子骨是很好的,鲜少有个头疼脑热的。
惠然师太没有沉思太久,“贵府的三太太看样子是精神不宁,多多休息就好了。”
“噢那就好,我还以为她这是有了什么重症呢,可吓死我这老婆子了。”
惠然师太闻言,瞬间想了一个法子,“贵府的三太太,想是与观音大士有缘,不妨多留两日,给观音大士抄抄经文?”
沈老太太是个多思多想的,闻言,当即就想着师太是不是有不好出口的话,借此告知她呢?
略一思索,沈老太太就答应了下来,“也好,就让老三家的在庙里给观音大士抄抄经,也算是磨磨她的性子。”
两下里一定,就决定了三太太未来一个月的日子。
等傍晚三太太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由自己的奶娘告知的这件事,气的她只想再昏死过去算了。
不过待她略清醒了一些后,就开始问了,“奶娘,你当时可是看清了,是不是有人袭击我?”
“我滴个乖乖,三太太您什么?有人袭击您?”
三太太当即点头,“可不,我当时清楚的感觉到了一阵杀意的。”
“啊!不会吧,三太太您可别吓我啊!怎么会有人想杀您呢?”
三太太认真的回想着那一刻的情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她平时仗着得老太太喜欢,很是得罪了一些人。
但是那些人可是没那个胆子敢杀她的,到底是谁想要她死?
不得不,这一刻的三太太立即开启了宅斗模式,完美的错过了真凶。
不过,她错过了,惠然师太却是没有放过真凶。
钟离迎进惠然师太,笑着让座,“这么晚了,师太怎么还过来了?”
“打扰女施主了,我过来一是想看看你这里有什么需要的没有;二个呢,是想问问施主与这沈家三太太可是有仇?”
“三太太?有仇?大师何出此言,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位三太太。”
惠然师太见她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笑了,“就是今日昏过去的那位,那不是施主您出的手吗?可否告知贫尼您这是结的什么怨吗?”
“哦,是那位啊,我就觉得她嘴巴不太干净,给她长个教训而已,大师多虑了。”
“如此就好,我已经安排那位三太太住下了,她会留在庙里抄经一月,也算是为自己犯下的口业赎点罪。”
“师太果然高见,在下佩服。”
“呵呵,不过是随手而已。不过,未免女施主日后行事太过随心随性,就请施主在这客院里静心凝意些日子。明日我会派静音过来给施主送经,施主无事之时可以抄写一二。”
待到惠然师太离开,钟离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她给禁足了!
就因为今日她出手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