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让你进去了!告诉你啊,这家店的伙计个个都是大帅哥,哈哈!原来你们家李笑也会吃醋的啊?我一直当他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呢!”包娉婷笑弯了腰。
张同志扔掉空烟盒,大步上了楼,推开门,李同志就站在门后。
张同志气冲冲地扬起了手,李笑浑身一颤,紧紧闭上了眼。
张同志一把把他揽进了怀里,狠狠地吻了下去……
忽然一声巨响,一只脚狠狠从背后踢过来,直接把两人踢进了门里,然后……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妈!您散步去啊?我送送您,楼道太黑……”
“呦,你们小两口和好了?”
“好了好了,大妈您就别操心了……”
门里,张同志忽然打了一个寒战,包娉婷的话音分明是——喂,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哦。
理发的故事,结束在万物发情的春夜里……
第20章 警察张同志受伤以后
说真的,干警察不容易,这个行当大概是所有正当职业里危险程度最高的了。
即使是像警察张同志这样跟所谓的大案要案压根沾不上边的社区片警,也难免三天两头挂个花流个血什么的——要不怎么拉保险的从来不登警察的门呢。
上午跑车的时候,警察张同志抓了个小偷。“跑车”,是这一行的专业术语,说白了就是穿上便衣混在挤公交车的乘客里抓贼。这个活儿真TMD不是人干的,哪儿人多往哪儿挤,一身臭汗累得半死不说,还危险——现在的小偷全是团伙作案,稍微不对付就操刀子,狠着呢。
张同志上午抓住的这个,就是个狠角色——匕首磨得那叫锋利,绝对的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要不是天气冷穿得厚,警察张同志就决不仅仅是贴块创可贴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张同志也没往心里去,就是有点心疼身上那件羊毛衫——那可是小编李同志难得心血来潮买给他的呢。
押着小蟊贼回所里交差的时候张同志很有几分得意——这个月的任务超额完成奖金肯定少不了,回头和李笑打打牙祭吃顿火锅去!正琢磨着是吃鳝鱼火锅呢还是鱼头火锅……所长说小张你歇着去吧叫刘队长来做笔录好不好?他这个月定额还差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