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三个人家离得并不是很近,但是孩童玩伴之间的乐趣之一就是结伴而行。
“我父亲今早尝了那个挂面,赞不绝口,多谢了庭渊。”
“我爹也是,说是比省城里吃的面都要美味十分。”
昨日乔庭渊特意送了几分挂面给两人带回去,也是方便打开市场。
毕竟林滁与沈近存家里也颇为富庶,两个人也给面子,都愿意收下这份礼物。
乔庭渊正与两人说着话,突然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他仔细看看,发现了林滁身后平日里跟着的仆人消失不见了。
他虽心有疑惑却也未打破底的询问,转而再邀请了两人去自家面摊上吃面。
沈近存正要问起挂面是起源何处,忽觉身后一阵怒吼声,惊得三个人一齐转身。
只见刚刚被陈夫子询问过的胡大郎,脸色涨的通红,眼睛里充血,咬牙切齿的冲到了林滁面前。
他恨声吼道:“是不是你搞得鬼,在夫子面前说我坏话,让我被除名了?”
沈近存不动
声色的瞟了一眼自己的仆人。
乔庭渊淡淡说道:“我做什么?先生刚才问了你我两家的旧事而已,难道你也觉得这事儿见不得人。”
胡大郎一下子被噎住,随即冷哼一声,“肯定是你,我家一直都被你们家欺负,谁知道你又做了什么。”
他上手想要把挡在面前的乔庭渊推走,却被机敏的躲开,自己踉跄了一下。
沈近存插话说:“能被陈夫子除名的,历来就只有偷鸡摸狗和偷奸耍滑的人,你这样的人还不快走。”
胡大郎正要发怒,却又意识到了沈近存的身份,沈近存的仆人三五下就把胡大郎赶跑。
林滁还有些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是沈近存的仆人出来解释了一下。
“奴也是在学堂里听说的,说是这小子抄了别人的卷子,夫子看出来了,哪里能容得下就从学堂里把这孩子除名了。”
乔庭渊点明,“这就是昨天面摊的那个人家的孩子。”
“怪不得,教养如此不堪,原是有那样的母亲。”林滁略带鄙夷,眼睛都不想多看一下胡大郎。
他的仆人之所以不见,就是处理胡嫂子家假冒的许可证事情,到衙门做了人证。
县令判决之后不只有罚钱这么简单,还会投入大牢中□□几天,以作教训。
有了坐牢的事情,周围街坊的风言风语,胡嫂子这一家也只有换个州府去住了。
乔庭渊微微勾嘴一笑。
几个人约定了下午提前去南湖等着的时间便散开了。
乔庭渊抱着书回家,最近陈夫子给的假期有些多,他把《说文解字》的内容要尽快的落实记住,还要抓紧把自己的正楷练出来。
虽然陈夫子只是一笔带过的讲解这本书,但是乔庭渊却要竭尽可能的多学一些。
他匆匆吃了饭,说了下午游湖的事情又让雯娘准备一些黄豆粉,背完了书之后赶紧把花生芝麻炒熟,糯米粉和粘米粉混合加水,放在蒸锅上等待的时间里又换了一件衣裳。
雯娘站在他身后把乔庭渊的头发理顺,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渐渐要开始留起长发。
等到及腰不方便修剪打理的时候,再挑一个黄道吉日去剪发,剪下来的头发焚烧或者是收藏,以防厌胜之事。
下午是去游
船,归期不定,船上到底要去多少人也不确定,带上一些小吃更为客气也方便打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