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国衷扯扯唇,无奈的笑了笑,“那女人自己都不知道吧。”
良久的死寂。
祁国衷犹记得慕欣音死亡前夜告诉他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闷了许多年,她自己扛了许多年,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祁国衷。
“妈不是说……她是遇人不淑吗?”祁炀问。
祁国衷道:“我这么跟她说,她也只能这么跟你们说,你妈那个性子,年轻那会我敢告诉她真相吗?”
许媚能将这些事闹的满城皆知。
慕欣音再不济也是一个不该被他人议论的女子,更何况她死后,祁国衷还想让她安心体面些,才擅自做主编了那些故事讲给许媚听。
也是怕之后慕迟问起来许媚没法交代。
所以现在,慕迟还是不知道……是吧?
祁炀想。
他面目忽然狰狞,祁国衷看他表情不对,关怀道:“怎么了?”
祁炀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他捏紧胸前的西装,深深闭眼,说道:“心口疼。”
祁国衷站起来,回头看杨森还没来,他匆匆道:“走,我送你过去,快。”
他把祁炀架起来,送进了后位,祁国衷刚关上门杨森就来了,招呼着说:“对不起祁董,晚了会,有事耽搁了……”
“别说了,快开车。”
杨森道:“是,我马上过去,祁董您赶紧回去,里面等您致辞呢。”
“别废话赶紧走。”祁国衷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