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你一些事吧。
笙歌放慢节奏,轻跃的跳动着音符,如舞者在琴弦上漫步,表达着自己的愉悦。
手串到胸前,扣着那一点,轻拢慢捻抹复挑。
中音开启,轻声复合,逐渐飚高。
笙歌抱起人去自己卧室。手上动作也不停。双手拆卸着“琴盒”。
房间里。
燃烧在血液中的乐谱出现在各种混音中,合奏着协奏曲。
圆舞曲。
小夜曲。
欢唱的音乐中。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笙歌以自己为伴,开喉加入了另一音质。
更脆。更高昂。
如笛如葫芦丝,随时带着高音,嘹亮而欢畅。
两音相撞,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笙歌忽然恶劣性质上来。遏制着越来越逼近的,一个急转弯,转向了低音。
然后,笙歌放了演奏的手,起不干了。
本来将至,一曲终了。
笙歌却直接摔了指挥棍不玩了。
assen哪里能让笙歌想玩就玩,想走就走,抓着手喝止,“garfiled!”
assen抓着手,引导着节奏。
他忽然挑起指挥带节奏,来保证着澎湃音乐的舒畅释怀。初次控场,节奏却有些杂乱,不得流畅,胸腔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奔腾不得流走,滞留在原地,极为难受。
乐曲陷入低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