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笙歌柔声说。
红唇轻启,覆在assen唇上,以舌击打小鼓。
乐谱就在血液中。
它在血液中显现,在血液中依次弹唱。
乐符跳动着,不断拉高着音域,冲刺着极限,带动着全曲走向疯狂。
躁动。
狂魔乱舞。
然而大脑却压制着疯狂,压制着情感的报复。
紧闭着双眼,不敢轻易越过那条线。
即使,想要突破。
笙歌缓慢弹唱,从高音渐复走至低音。
常年的压抑情绪在封闭狭隘的胸腔里如沙尘暴渐渐泛起。
高音如火般热烈,低音如水般静止。
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舒缓又热烈高昂。
好似东边火山爆发,西部雪崩倾泻。
又激动又克制。
舒服不舒服。
不得满足,又似享受。
assen喘着气,笙歌也踹着气。
弹琴是项体力活。
闭着眼睛继续全身心拨动琴弦。
在那个飘渺的世界里,指尖的动作告诉你:那,我在这儿。
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