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觉得了。”梁沉说。
“那个……”梁沉显然是想到了之前的某些行为,“你看我们……”
“?”笙歌主动挑明,“你看我像会介意的人吗?那玩意没看过一千也看过八百了。”
“腐女。懂不?”笙歌挑眉。
以前军营的时候,她一个女将军与士兵同吃同住,有什么没见过的?
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内裤这种东西,衣服也不贴身,都宽松的很。她也没当着那玩意的面正儿八经地游戏。
“你厉害。”梁沉说。
“那你的病好了吗?”梁沉又问。
笙歌笑,“你看我像抑郁的样子吗?”
“装都简单。”
“是装吗?”笙歌追问。
“能让我看看你背后的疤吗?”梁沉问。
笙歌无所谓。五月中旬,天气早已热起。她一件男士背心穿着,胳膊都露着。背也不算什么。
她没穿内衣。背对着撩起后背,“没什么了。又不痛。”
后背是近半边的疤痕。右边的背部蓇葖着一片的疤痕。
像一张鬼脸咬住了右背。
梁沉伸手去碰。
笙歌马上放下衣服,“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