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生蹲了7天,第8天忽然跑上楼来,“你情缘不错啊。我们这几天的辛苦都白费了!”然后摔门!
摔门!
笙歌无厘头,男人的经期来了?
等到下午,笙歌门口又来了一个人。
梁沉。
“不请我进去坐吗?妙妙。”
“……”笙歌看了两眼人,放开了门。
“我的事你解决了?”笙歌问。
“给他们弄了点经济危机。他们暂时无暇惹麻烦。”梁沉说,自觉地坐到椅子上。
只要这段事暂时过了,之后怎么打和笙歌没关系。
笙歌也明了。从冰箱了拿了一瓶矿泉水扔过去,自己拿了一瓶酒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上。
笙歌不爱搞卫生,客厅里只有近阳台的两把椅子干净。
两人坐着,面朝阳台。谁也不看谁。
屋外春光明媚,暖阳倾泻。
“我的事你都调查了。”笙歌说。
“觉得奇怪,就顺手调查了。刚好大哥不放心你,也让我看着你。”梁沉说。
笙歌放下空酒瓶,“结果呢?”
梁沉转头看人,“女生加抑郁,着实吓我一跳。”
笙歌轻笑,“看你也不像吓的样子啊。不觉得我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