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
正陪着女儿玩耍的妮妮心中大讶,自从由那趟险死还生的旅程回来后,她带着女儿隐居到这波罗的海旁宁静的小镇来,过着舒适写意、再不用忧柴忧米的生活。
为了隐蔽行踪,更是少有与人交往。
白天还间有邻居过来造访闲聊,但现在是深夜准备上床的时刻,谁会来呢?
唯一的可能性是“飞刀”夏信,但他配有锁匙,根本不须按门铃。
想到这里,她的心剧跳起来,扭开了夏信给她装的闭路电视。
屏幕上赫然出现一个被吊在门前、脚不沾地摇晃着的人,胸前插着一把刀,衣衫全是鲜血。
妮妮不能自制地尖叫起来。
那人脸容的肌肉虽松弛扭曲了,但她仍可认出是自己深爱着的夏信。
来自大门处狂暴的爆炸力,把她和女儿连着房子化作了焦黑的碎粉。
※※※
著名的巴黎铁塔,在这高雅幽静的餐厅窗外远处灯火辉煌,夺人眼目。
凌渡宇与卓楚媛举杯互祝后,前者贪婪地看着她道:“今晚我怎样也不会放过你的了。”
卓楚媛娇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对不起哩!这个月来,我习惯了工作至深夜,早上才睡觉。”
凌渡宇知她余怒末消,苦笑道:“我出海打鱼,一去多月,回来后又差点给人干掉了,你能否多给我一点同情心,好安慰我这可怜的人?”
卓楚媛咬牙切齿道:“那谁来可怜我呢?不怕告诉你,我现在不时接受其他男性的邀约,免得为个只懂风流成性、拈花惹草的人虚度了宝贵的青春。”
凌渡宇耸肩道:“卓主任是否暗示我要把握机会向你求婚呢?”
卓楚媛失笑道:“牛郎织女尚且一年相见一次,谁肯嫁给个比牛郎还少出现的丈夫哩!哼!休想我会嫁你,情郎或者尚可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