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撑着自己胳膊坐在床边儿上,就这么看着臧栖山。
直到他手里那根烟被他这么消磨完,才站直了身子,接着弯腰把臧栖山手里的领带结了。
然后就攥着被勒得发红的手腕,“你想怎么弄死我。”
臧栖山刚被松,一拳就捅在沈瑜之肚子上,然后推开人,还想上脚,就看见沈瑜之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床沿上。
一句话没说。
沈瑜之的耳朵后面有颗红痣。
臧栖山这是第二次看见。
“装他妈装死呢,”臧栖山抬脚往沈瑜之肩头上搁,然后使劲儿踩在对方的肩膀上,“你他妈——”
臧栖山把人抓气来的时候脸上被嘬了一下。
不是吻。
是吸着皮肉的嘬。
声音非常大。
大到臧栖山的手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