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养父家短短半年时间,他遍体鳞伤,甚至,他养父有次喝醉酒之后,还想侵犯他。
他拼死才跑出来,跑到福利院求救,院长看到他满身的伤痕,哭的泣不成声。
当晚,他发了高烧,被送进医院。
他伤的很重,要花很多钱才能治好。
刚好,常年资助他们福利院的顾家人,去他们福利院送东西。
院长求助了顾家人,他才得救,那个衣冠禽兽,也被绳之于法。
顾益浓微笑着看向他,虽然神情有些伤感,但目光清朗,没有一丝阴霾:“不知道外人怎么看我们,但对每个训练营的成员来说,训练营都是幸运、是救赎,顾家,是我们永远的、最重要的家。”
蔺承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他心里却已经非常确定了,这个训练营肯定不是像疗养院那样的地方。
两人一边聊,一边慢悠悠的走到了食堂。
学员们晨练还没结束,食堂还没开饭。
顾益浓带着蔺承佑走到打饭的窗口前:“想吃什么?随便点。”
望着窗口里琳琅满目的美食,蔺承佑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口水。
顾益浓轻笑:“想吃什么别客气,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