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益浓点头:“对。”
蔺承佑问:“这里真的很好吗?”
“分和谁比,”顾益浓说:“如果你想和我们家的少爷、表少爷比,那必定是没法比的,毕竟少爷、表少爷他们是主子,我们就是伺候人的,但是和疗养院里那些人比,我们就是生活在了天堂里……”
他笑着拍拍蔺承佑的肩膀,“是不是这个理?”
“对,”蔺承佑点头,迟疑了片刻,问:“那……浓哥你为什么来训练营呢?”
“我?”顾益浓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小时候长得特别好看,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从我记事起,我就在孤儿院里了,七岁的时候,我被收养了,养父衣冠楚楚,看上去是个成功人士,但他对我……”
说到这里,他摇头笑笑,歪头看蔺承佑:“懂了吗?”
蔺承佑不太懂。
他猜测:“你养父虐待你?”
顾益浓唇角勾着浅淡的笑,看着远处训练的学员,看上去漫不经心的样子:“应该说,他不止虐待我,还想做更过分的事。”
他的养父人前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背地里连个畜生都不如。
白天,他工作压力大,笑脸迎人。
晚上,他把白天受的压力全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