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汤红芍看向任清平,禀报说:“我正在车上整理我们的东西,听到这边有动静,我就赶紧跑过来了。”

“叔叔,都是他的错!他是坏蛋!”小树苗儿指了指任从召,又指向岳崖儿,对任清平说:“崖儿姨姨和阿展叔叔离他很远很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忽然跑过来,用玻璃珠子把崖儿姨姨的脑袋给砸破了!”

崖儿姨姨?

任清平心脏剧烈跳了下。

岳崖儿?

他大哥口中的那位医术高超的医生?

他干儿子把人家的脑袋给砸破了?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脏骤然一紧,连忙扭头往小树苗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岳崖儿捂着额头的手已经松开了,迟展在帮她检查伤势。

她玉白的额头上,肿起一个包,破皮流血了。

任清平额筋跳了跳,扭头看向任丛召:“你为什么要砸伤岳医生的脑袋?”

“我不是故意的!”任丛召嗷嗷哭着说:“我丢珠子玩,不小心丢到她脑袋上的,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他撒谎,他就是故意的!”小树苗儿生气的说:“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