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儿子把人家的脑袋给砸破了?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脏骤然一紧,连忙扭头往小树苗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岳崖儿捂着额头的手已经松开了,迟展在帮她检查伤势。

她玉白的额头上,肿起一个包,破皮流血了。

任清平额筋跳了跳,扭头看向任丛召:“你为什么要砸伤岳医生的脑袋?”

“我不是故意的!”任丛召嗷嗷哭着说:“我丢珠子玩,不小心丢到她脑袋上的,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他撒谎,他就是故意的!”小树苗儿生气的说:“我都看到了砸在岳崖儿额头上的是个玻璃弹珠,玻璃弹珠把岳崖儿的脑袋砸出了血。

这幸好是砸在了额头上,这要是砸在眼睛上呢?

那岂不是要被砸瞎了?

迟展生气又后怕,厉声问任丛召:“你是谁?为什么用石头砸我未婚妻的脑袋?”

任丛召嗷嗷的哭叫:“你们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敢欺负我,我让我干爸杀了你们!”

“任丛召,你给我闭嘴!”客厅的门打开,任清平大步走出客厅,快步走下台阶,来到任丛召面前。

“干爸,救命!”任丛召哇哇大哭:“我要死了!干爸,他们要杀了我,干爸救命!”

“怎么回事?”任清平皱眉问汤红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