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却没听司诺的话离开,而是看了看谢锦飞:“我还是陪着他吧?虽然医生说没事,可他烧的这么厉害,我不放心。”

“没事,”叶星北说:“棉棉,你去休息吧,我看着他,有事我通知你。”

司谨上前几步,揽着她的肩膀起身,“去吧棉棉,你脸色太差了,好好休息休息,不然那小子没什么事,你要病倒了。”

司谨强硬的带着司朵棉离开,把她送回了卧室。

对司谨来说,虽然对谢锦飞各方面都很满意,谢锦飞又是他同学,知根知底,没什么好挑剔的地方,可只要一想到谢锦飞根本没追求他妹妹,他家娇养了多年的掌中宝,一晚上叶星北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您客气了,”医生说:“那我先给病人打个退烧针,让病人把烧退下去,然后再给开药。”

他帮谢锦飞打了退烧针,又留下几天的药,告辞离去。

司诺看看床上昏睡不醒的谢锦飞,咳嗽一声,看向司朵棉,“棉棉,我看你也累了,要不你回卧室休息,我看着他。”

司朵棉低着头,谁也不敢看,总觉得这场面又尴尬又诡异。

天光大亮之后,想起自己昨晚的决定,她觉得昨晚她肯定是中邪了。

从司诺找她,到她和谢锦飞睡在一起,这中间只隔了两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