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堂的贵夫人17

视线错开,可迈克罗夫特却拉近了与伯莎的距离。

“那么,你为什么如此在意我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呢,”绅士的声音在伯莎耳畔响起,仍然冰冷,却带着几分烫人的笑意,“我亲爱的伯莎?”

话语落地,伯莎微微一怔。

年长的福尔摩斯没有给伯莎反应的时间,下一刻暧()昧的温度便随着距离的拉开消失不见。迈克罗夫特起身,先是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再开口时已然恢复了正常语气:“我去拍封电报给邮差。”

这便是给伯莎梳洗和换衣服的时间了。

待到男人离开房间,卧室门打开又阖上,伯莎才回过神来。

为什么如此在意?

当然因为这个男人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刚刚他似是碰过的后脑隐隐发胀。

他们同床共枕多夜,但始终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除却与礼仪相关的吻外,迈克罗夫特主动的接触最近也不过如此,几近触碰,却依然保持着距离。

伯莎勾起嘴角。

好一个反将一军啊,迈克。

第二天清晨。

事先拿到电报的邮差按时上门,他按响门铃,许久之后便听到福尔摩斯先生的一声“请进”。

这没什么,管家又不在,公寓也小,他亲自应门并没有让邮差惊讶。

真正让邮差惊讶的,是他踏进“史密斯夫妇”的客厅后,看到自家永远得体、沉着且严谨的大少爷,竟然连睡衣也没换,就这么套着暗色睡袍坐在沙发上,任由往日整整齐齐的黑发散在额侧,正优哉游哉地读着报纸。

“来的刚好,”迈克罗夫特头也不抬,“夫人马上就走,你跟着她就是。”

“……好、好的。”

邮差刚刚应下,便看到穿戴整齐的泰晤士夫人从厨房端着茶杯走了出来。她先是对着邮差点了点头,而后把茶杯塞到迈克罗夫特手中。

穿着睡袍的绅士接过茶杯当即蹙眉:“你放了姜?”

“没得商量,”伯莎语气强硬,“否则你就等着头疼一整天吧。”

迈克罗夫特:“……”

最终他选择投降,男人叹息一声:“我喝就是了。”

伯莎喜笑颜开,牙买加女郎俯身在迈克罗夫特额头落下一吻:“好好休息,今天就别去俱乐部了,不要让我担心。”

说完她起身再次看向邮差,刚刚那几分亲昵收敛起来,又变成了邮差记忆中果断又冷漠的泰晤士夫人。

她客客气气道:“走吧,‘邮差’先生,麻烦你了。”

邮差:“…………”

可恶,大清早就被秀了一脸恩爱!

作者有话要说:邮差:冰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冰冷冷的狗粮往我嘴里胡乱的塞。

唔,有姑娘说昨天案件看不懂,我不太明白是哪里不懂……?简单梳理一下就是死了一名妓()女,凶手手法娴熟拥有解剖知识,所以很有可能是一名医生干的。但一般而言这种水平的医生和底层妓()女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世界,所以伯莎怀疑可能是来找麻烦的,或者真理学会干的。

关于克系、克味、克苏鲁、掉san等等说法,姑娘们没接触过也没关系,不影响,跟着正文来就行,反正最终都会有并不科学的科学解释(?)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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