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苏钧就是这种感觉。
说不出哪里好,就是喜欢。
如今再见,看着这张脸她还是忍不住迷恋,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当日你去了哪里?”
“这件事不重要。”霍子骞将面具在脚下,不容分说的将陆钏拦腰抱起。
“从今往后,我们不必再分开。”霍子骞抱着她,看了看身后,让他们跟上。
锦被将她包起来,陆钏却被了力气反抗。若是她一人,独自走到哪里都可以。但是她带着两个孩子,而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他手中有军队,可以护他们母子安宁。
亦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有死心。
总之陆钏竟然不想放手,那双手本想推开他,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任何力气,最终还是顺应自己的内心,轻轻的勾住了他的颈项。
陆钏终于再靠在了他的怀中。
盔甲虽然寒冷坚硬,但是她依然能听见熟悉的心跳声。
霍子骞知道怀中的女子在落泪,无言的在她发间印上一吻:“你不要哭……我告诉你——”
他大步向前走。
在她耳边道:“我叫申子骞,是前朝大梁皇室的遗孤。祖母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就是我的姑祖母,是前朝公主。”
陆钏猛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她记得那日霍子骞归来时跟欣太妃的谈话。
零零星星的记忆拼凑在一起才明白,原来事情是这样,怪不得欣太妃无论如何都不喜欢苏康。
尽管苏康一心相当皇上,欣太妃却置若罔闻……
“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该欺骗你,可是当日情形紧急,整个沛王府都被封住了。我若不走,就再也没有机会。”
陆钏静静的听着。
霍子骞将她放在马车上:“所以,既然身份已经拆穿了,我也就不必再隐瞒了,你也不再是大靖的皇后,以后就跟着我。”
陆钏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戴门冬和郝衍生将洞中的行礼搬了下来。两个奶口也跟了上来。
一行人穿过林子来到了城门前的宽阔地带。
……
原本在城门上巡逻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了这辆马车。
“那辆马车上拉的是什么人?”
“那个拉车的人……看身形应该是霍子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