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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骞看着那两个小肉团，知道了这是陆钏给自己诞下的一双儿女，心中更是五位掺杂。捏着双拳，喉咙滚了一下，道：“地上……不凉吗？”

陆钏的身子怔住。

这声音就算再过一辈子她也不会忘。

沙哑嗓音仔细分辨下，还残留了一些那个少年特有的熟悉口吻。

陆钏倏地转过身，睁着眼看着来人，心头一时间涌出了太多情绪，有痛有委屈有难过有不解，但就是没有憎恨。

再次看见他，她狠不起来。

她想，就算他活着有怎样，就算他不爱她了又怎样，至少他没有去谋害自己的性命。她设想过无数次再次相遇的情形，每一次都是没有任何牵挂好聚好散……

霍子骞看着地上的那个人，更憔悴了许多。

疾步上前，将手揣进陆钏的被窝中，那下面冰凉一片。霍子骞的脸色自责会很交织成一片。

都不曾发觉自己的双唇是颤抖的。

“凉不凉？”

说罢，他想将她抱起。

地上这样冰凉，他的心都要碎了。

陆钏指尖都在轻微的颤抖，怔怔的看着来人：“你到底是谁？你就是他吗？”

想起梦中，那个少年行刑的后一刻，那烧伤的容颜。

陆钏不懂。

他到底有没有受伤。火中救出的人不是他，那他当时在哪里，那些伤疤是怎样来的？

心中百转千回，霍子骞却在一瞬间就拿好了注意。

他抬手，取下自己的面具，露出脸上那块烧得畸形的瘢痕。

陆钏的神情黯淡下来。

“你不是他。”

听到陆钏的声音，霍子骞心底一阵动容，进过这么多事情，她心里都没有一丝埋怨么？哪怕被他骗？哪怕被所有人误解中伤？

“钏儿……”

陆钏看他，霍子骞又继续抬手，将自己脸上的另一块面皮也给摘了下来。

露出那张他自己都许久未见的俊颜。

“……”

两人无语对视片刻。

陆钏看见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心里的五味陈杂，有些人不需要万年，一眼就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