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使者最大的,在明媚的夏日阳光下,我的奶奶被埋葬在我父母的旁边,那是一块位于北一家和我们家之间的我们家族的墓地。
顾松也变开朗了。那现在是我的房子了。房子还有周围的地都是我的了,奶奶的存款被我们两个公平的分配了,奶奶也规定如果我想要完全拥有她的房子,那我要把我父母的房子给顾松。那很容易,我从没想要从顾松那里拿分一半,如果我在那样做的话,顾松可能会在举他的拳头;我绝不会幻想从他那分一半。奶妈把房子留给了我,让我很感动。她比我更理解顾松。
很幸运我还有酒吧的收入,我给房子和土地交了税后,我还是赚的。
“我猜你想搬家,”我的同事说,她在整理厨房。
“不”我很惊讶的说。
“但是,悲剧就发生在这里..”她脸上写满了关心。
“和糟糕的比起来我有更多愉快的记忆在这,”我解释道。
“哦,那很好,”她说,“顾黎,你真是比任何人给你的评价都聪明。”
“谢谢”我说。
“你的朋友去葬礼了吗?”
“我的朋友,北一?不,他没有。”
她很茫然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