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咱俩谁跟谁,你日后高升了,可得提携提携老弟我呀,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仰慕闻兄你的风华,我那有坛珍藏的好酒,不知可否有幸请闻兄今晚上去我那小酌一杯?”
“到时候再说吧。”闻达唇角微微勾了勾,很是享受这种被奉承的感觉。
将人打发走之后,闻达进了值房,其身边的下人端茶递水,见屋里没人,说话便没了顾忌。
“那褚大人这回为了个女人失了圣心,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闻达哂笑:“英雄难过美人关呗。”
廷尉大人告老在即,原本以为这继任的人选已经板上钉钉了,结果没想到那褚晏却是在这临门一脚上栽了跟头。
“所以说,人这命啊,不到最后还真是——”
闻达说着说着突然消了音。
他看着从屏风后出来的人,得意的笑一整个僵在了脸上。
怎么回事?这人会在这?!
他和褚晏的值房是个横厅,两人各占一边,背后幸灾乐祸还让人给听见了,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闻达狠狠瞪了自己的随从一眼:你个该死的,进来也不看看屋里有没有人就嘴上不把门,连带他这会儿也尴尬了。
“呵呵呵呵……褚大人怎么来这么早?”闻达尬笑着,没话找话。
褚晏淡淡瞥向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却颇有些不怒自威。
闻达心里咯噔了一下,褚晏此人本就不好接近,平常众人都不太敢在他面前开玩笑,刚才的话被他听见,别不是记仇了吧?
褚晏定定看了闻达一会儿,眉梢微挑:“怎么,我在这影响你发挥了?”
闻达:“……”
脸上的笑再度凝固,该死!这人就不能当做没听见么?
来日方长,不要把路给走窄了!
日头东升西落,下值路上,随从憋了一天,不吐不快。
“这叫什么事啊,您辛辛苦苦那么久,结果到头来桃子让人家给摘走了。”
“他们这分
虞秋秋偏头缓了一会儿,再度看向褚晏时,却见褚晏脸色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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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收敛神色,无辜状:“怎么了?”
褚晏颅内气血上涌,几番咬牙后却只道了句:“没什么。”
虞秋秋双眸微微眯了眯。
——“这可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啊,难道是我刚才偷笑得太明显了?”
“你生气了?”虞秋秋歪头凑过来,想看他眼睛。
褚晏侧首避开,声音冷冰冰:“没有。”
“欸,明明就是生气了。”虞秋秋用手肘戳了戳他。
褚晏却是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她咬牙切齿地声明道:“我没有生气!”
虞秋秋:“……”
——“行行行,没生气没生气,这么凶干嘛,不跟你争了。”
褚晏心中冷哼了一声,虽然争赢了,可心中的那堵气却是越想越不顺。
他算是搞明白了。
那天他见到的所谓的水鬼,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水鬼,是虞秋秋派人假扮的!
甚至那晚在船上会发生什么,她都心知肚明,可她还是将他给锁在了屋里,她是故意的!
这女人!
褚晏气得咬牙,怒瞪向虞秋秋,却在虞秋秋察觉到视线看过来时,又飞速地撤开了目光。
罢了,人活在世,台阶还是自己给的最牢靠。
褚晏放下碗筷,进内室随便找了本书看,眼不见为净。
“???”
虞秋秋只觉莫名其妙。
之后她进屋,在屋里来回走动,或是喝水,或是拿东西,无论在做什么,她总感觉背后有一道灼灼的视线在盯着她。
可当她转身的时候,那道视线却又消失了。
虞秋秋眉头微皱,洗漱完从浴房出来的时候,褚晏仍旧还是坐在那看书,甚至连姿势都没怎么换。
她边擦着头发边往梳妆台走,接着猛地一回头!
然后她便看见了褚晏仓皇移开视线的全过程。
虞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