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小砚在书法上的成就,是他从小牺牲了很多东西甚至是健康换来的,不单单只是您的功劳,您或许也付出了许多,但这并不应该成为您牵住他的线。”季知远的语气依旧平缓,目光却异常坚定,“作为小辈,我本不该说这些,也明白您的一些想法太过根深蒂固,我只是想告诉您,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小砚,不会再让他受一点委屈。”
他的言语含蓄,但却能让文纾听懂其中含义。
是在说她不公,让温砚受委屈了。
女人的嘴角抽了抽,捏着身上的的披肩,手指似乎都在颤:“你走吧。”
极力克制住
情绪后,她只回了这三个字。
季知远没有在说话,垂下眼眸,往后退了几步后,转身回屋。
文纾僵在风雪之下,园里在扔雪球的温颂在她的视线里胡乱奔跑着。
遥远的记忆也朝着她胡乱奔来。
【“妈妈,我想去和堂哥一起玩雪人,就玩一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