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想起这次线下见到虞渔的经历,这时我已经将这篇电影的脉络通过我一点点努力地回想,摸清楚了大半,也理解了虞渔作为编剧编写这个故事的意图,此刻我才感到虞渔她实在有些恐怖,或者说是妖孽。
因为我回想起那日见到虞渔之后仍旧感觉电影再继续的感觉,那不就是虞渔对这部《第一十九年春》在现实里的最后一次续写么?从她的“来见我”,到她真的出现在电影院里,和我们见面,一直到给我们那张写了“眠”字的照片。
那张照片是什么?不就是我们在电影里感受到的那份宿命?只是她用那一张小小的照片,让我们真的和电影里的时空交错,使我们在另一
个维度,触摸到了那张宿命的卡牌。
所以我才会在回到家之后,患得患失了很久。
是虞渔的到来,有意地将这“大梦一场空”的感受延续得更长。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突然袭击的粉丝惊喜见面活动,而是虞渔随机抽取的延续电影故事的场景,我乃至惊恐地想,这一切都是她编写设计里的一部分。如果是我想多了,那么我只能夸赞一句,虞渔的确是天生的艺人,天生的偶像,可我觉得,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我终于想通了。
很多时候,导演和编剧同为幕后,在人们看来却往往是导演主导整部电影的风格,一部电影的成功也更多归功于导演,但是在这部《九春》里,我看到了编剧所创造的奇迹。郑导的风格并没有发生变化,她的拍摄、运镜,始终带着她以前拍摄的种种习惯,这部电影并没有脱离她的拍摄舒适区,但是这部电影却比她之前拍摄的任何一部电影都要好看,都要令我感到震撼。
为什么,因为虞渔写了这个剧本。
我很难相信,有人可以长着一张那样漂亮的脸,还能拥有如此惊人的天赋和审美。
而她写的这个故事,串联整个故事的方法,使郑导已经使用过很多次的拍摄手法和类似的镜头,展现出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灵魂和气质。这归功于虞渔。
虞渔让我看到,也许假以时日,编剧这个群体会重新活跃在电影节,而不再是籍籍无名永远排在导演的背后。
这份旧山河的馈赠,让我也得以认识了虞渔的天赋,从表演上看,她是绝对的天才,而从编剧上看,她同样是绝对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