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真的贸然就对赵明随直接动手，但之前明明还能说一点事情，这次为什么什么都不能说了？到底冒犯了哪条规则吗？正常穿越不都应该给个系统吗？为什么自己没有。

主角光环就是厉害。

纪染放弃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样子，实在是太傻了。

莫妤皱眉看着纪染表演完了一出默剧。

“不管你信不信，我刚才努力了，但什么话都说不出。”纪染撑着下巴，“左右，小心赵明随，牢记。”

“你这么忌惮他，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

“我话都说不出来，你觉得呢？”纪染吃了颗丸子，“我每天都想弄死他。”

莫妤扯了下嘴角：“难不成赵明随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人？”

“还有这东西？”纪染好奇地抬起头。

“几百年前天衡宗算过，说以后修仙界会出现一个统一修仙界和魔域的至尊，不过因为没有说明具体的时间，且一直没有人展现出那种苗头，所以大家基本上都随便听听。”莫妤半锤这眼睛，“不过……天选之人，听着就让人觉得不爽。”

纪染用力点了点头：“一个无耻小辈罢了，至于统一修仙界和魔域……”

她扯了两下嘴角，统一确实是统一了，但如果把这句话具体化，就会觉得，赵明随也不过如此。

“你知道这么多，那你是什么人？”莫妤看向纪染，她最好奇的还是纪染，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纪染思考了几秒：“倒霉的人，天下最倒霉的人。”

好好的突然死了，还穿到这种地方，欠了看上去能把她直接砸死的债务，除了“倒霉”也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了。

纪染打了个饱嗝，擦了擦手。

“西山老鬼搜魂搜出来的东西，你要吗？”莫妤问道，“我可以背下来给你。”

“暂时不需要，对于我这种基础都没有打好的人来说，学习他的秘法，容易出事，以后再说吧。”赵明随都出事了，她这种没天道保护的小炮灰，更加容易出问题。

莫妤点了下头，多看了纪染几眼，确实会出事，不过纪染要的话，她也会给，只是没想到，纪染的脑子居然很清醒，换个人可能抵抗不了那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