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随便逛逛。”赵明随看着她，视线带着些许不一察觉的揣摩。

纪染点了下头，打了个呵欠：“那你继续逛着吧。”

“你一个人吗？”赵明随继续问道。

“当然不是，我又没钱。”纪染朝着赵明随挥了挥手，“再见，我躺着去了，刚吃饱，困死了。”

她和赵明随不熟，本来就是客套的打招呼，没必要聊太多。

纪染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手指曲起，敲了敲软榻。

赵明随问那些做什么？怀疑她？

纪染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中闻到了糕点的香气，半睁开眼睛看了眼。

莫妤已经回来了，坐在桌边，手边放了几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她立刻坐了起来，她探头看了眼窗口，赵明随已经离开了。

“你走之后他找过来了。”纪染说道。

“我知道，我回来的时候碰到他了。”莫妤说道，“不过应该无法确定就是我们，这边结伴同行的两人很多，而且，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我们两个只是偷偷去玩了一下。”

“他呢？”纪染坐到了桌边看着莫妤。

“死了。”莫妤喝了口茶水。

纪染松了口气：“你确定吧。”

“魂飞魄散。”莫妤晃了晃杯子，“在弄死他之前，我搜了魂。”

“还是你厉害，也算是物尽其用了。”纪染心情越发好了。

莫妤看着纪染：“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弄死他？”

“因为……”纪染张了张嘴巴，还想继续说话，但张嘴张了半天都没再说出其他东西，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瞪大了眼睛。

她之前就猜测天道或者规则会保护赵明随，这次说不出话来，算是实锤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