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倦最开始上的是贵族私人高中,学校里都是富二代出身的学生。
这个时间段,亓父正在跟亓母闹离婚。
亓倦无意间看到了离婚协议书,亓父提出的离婚条件上,有一条是要求亓倦跟着父亲。
亓倦不想跟亓父,他选择用最极端的方式与亓父抗衡。
他打架旷课,无视校规,短短半个月时间,将附近学校欺负人的小混混都揍了个遍。
学校高年级的学生与小混混勾结交好,为了给小混混找回场子,叫来混□□的地痞恶霸收拾亓倦。
他们人多势众,亓倦身上被砍了好几刀。
不过他们也没落到便宜,亓倦打断了高年级学生的三条肋骨和一条腿,来撑场的恶霸更是被他用铁棍爆了头。
后来亓父也没心思闹离婚了,光是给亓倦收拾烂摊子就用了将近小半年的时间。
宁孜孜若有所思地看着亓倦,难怪亓倦看到她打爆苏仰的狗头没什么太大反应,原来是他经历过更厉害的场面。
她正失着神,颈上忽然一凉。
亓倦手里的棉签上不知道蘸了什么药膏,涂在她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被清凉的药膏压了下去。
宁孜孜下意识低头去看他的动作。
刚低下头,下颌被他微微粗糙滚烫的掌心握住,他轻声:“别动。”
宁孜孜不动了。
她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却能清晰感受到棉签划过肌肤的微痒触感。
她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小时候在福利院被同伴欺负打伤了,她就自己用清水洗洗。
后来上了学,进了社会,不管是生病还是受伤,她都习惯独自一个人忍受。
记忆中有一次陪客户喝酒喝成了胃出血,宁孜孜疼得受不了,但打120救护车要好几百块钱,她不舍得就自己打车去了急诊。
她一个人检查,一个人打点滴,一个人做手术。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陪伴她。
宁孜孜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别过头,眼眶微微发酸,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在门外待了多久?”
亓倦将棉签扔进垃圾桶,松开叩在她下颌上的手:“刚到。”
宁孜孜还想再追问两句,却被窗外的惊叫声所吸引。
她哒哒几步跑到窗户旁,伸着脑袋向下望去,只见花园巨大的游泳池里掉进去了一个女人。
宁孜孜再仔细一看,发现落水的人是夏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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