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湛扫了眼愣在原地,低头不语的丫鬟,“还不走?”
丫鬟惶恐道:“奴婢这就离开。”
等院中仅剩自己一人后,徐湛转身去把小院的木门关上。
他打量着四周,确保不会有人,才安心的往酒坊里走。
院中酒坊很小,仅有几间小屋打通构成。徐湛掀开布帘,室内很昏暗,也不曾点蜡烛之类。
他道:“出来吧。”
随着话落,周遭的空气变得有些阴冷,不像季节急转严寒般冷到肌肤或者骨子里,而是那种阴嗖嗖得让人头皮发麻,遍体生寒。
一抹虚无的身影走出来,他身上穿着染血的白袍,头发披散在身后,那张令人惊艳的容颜上没有血色,看着多了几分脆弱。
徐湛看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问道:“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切安好。”
“那就行。”徐湛点头,放心不少。
随后,他又说:“我见那淮阴山无相居的沈老板不是个善茬,这段时日就委屈你继续呆在这,等她一走,你再附我的身,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