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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自顾自的说着：“我本就没有疾病，她在我这耗上些时间，便会因能力不济而被赶回去，到时候没了她，你便可以安安心心……”

闻言，男人看着徐湛，唤着他的名字：“徐湛。”

“怎么了？”

“她不是坏人。”

“嗯？”徐湛看着他，“你认识她？”

男人点头，“认识。”

“那她是你的朋友？”徐湛问。

“不是。”

“？”

“她是我最深爱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湛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似乎含着隐忍的泪。

真是奇了怪，这已经是个魂灵，怎么还有这种复杂的真实情绪。

想来一定是他看错了。

“那她还记得你吗？”

徐湛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