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什么?
什么不愿意背着杀害三夫人的罪名活下去?
她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她现在的命可由不得她自己肆意处置。
“闭嘴!”
现在的苏锦年哪有空理会钱南新的话。
被身前男子这般呵斥,钱南新木然抬头,看着身前伟岸男子,不知他为何生气?
想他之前也是极其厌恶着自己,可为何现在却要维护着她?
“知县大人,可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就断定未来王妃便是罪犯?”苏锦年有意将‘王妃’二字说的重一些。
裴煦这方一听,却不知道为何这‘谷云珩’前一句与后一句不搭调?
难道他说的不是心里话,而是想让他放了钱家小姐?可是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她离开。
那她钱南溪可真就背负上了杀害三夫人的罪名了。
“那好,依谷将军的意思是?”裴煦不作答,却反问苏锦年。
“哎!二弟,你个知县大人,怎么就让一个将军来断案?不妥,不妥!”插嘴的便是裴骋,他在一旁观察多时,只觉得今日的氛围极为奇怪。
裴煦老脸一转,看着身着铠甲,壮硕无比的大哥,压着一股子不耐烦的气儿,问道:“裴将军,也有话要说?”
“二弟,断案之事还是你这个知县大人来办,当然现在这案子中太多指证都朝着钱家大小姐,你不觉得蹊跷吗?拿人可以,但是得要给个期限,让钱家心服口服啊?你说对不对,谷老弟!”裴骋虽生性粗野,但说话却头头是道。
“期限?”这不是给他下了套吗?这哥哥还真是分不清敌友。
“三日?嗯,三日!对对对!”裴骋支着下颚,自顾自的给裴煦下了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