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二少爷已入睡!“屋外,遣送钱予琪回屋的侍婢,回应。
“退下吧!”今日这出戏,让裴氏甚感乏累。
“是!”女婢领命退下。
屋内重回静默,泉儿提手小心翼翼的捶打着裴氏的腿脚,默而不语!
“泉儿,那事情都已交代好了吗?”双指支着额面,闭目养神的裴氏,浅声问道。
“都交代好了,与夫人设想一样,她一听自家父母的命捏在夫人手中,便应下了那件事儿,但愿......”泉儿忽而觉得自己多嘴说错了话,便急急跪拜下身:“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无碍,如今的我们也只是搏一线生机而已!”今日的裴氏真的乏了。
安顿好枝儿与婉儿后,钱南新这才有了些许安闲时光,坐在屋外亭子内,望着渐入黄昏的辽阔天空,默而不语。
今日的她,着实狼狈,不曾想过一项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在二娘身前露了怯。
后又莫名落入了二娘设下的套,虽是白得两位女婢,但她想不通的是,一项将女婢视为私有物的二娘,为何愿意放手两位女婢,这其中有何缘故?
“今日的你,倒有些不像你了?”苏锦年长身立于亭前,有霞云印染天际,衬着苏锦年面色越发红润。
“不要再提了!”
“你知道自己上了二夫人的套了?”
“是,我知道,可又能如何?当时的你,不也没帮衬我吗?”她觉得有些委屈,可这种委屈又不是别人造成的。
“你们钱家还真够乱的。”苏锦年转身,背对着钱南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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