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钱南溪给谷将军......”
等等,谷将军?难道她今日见得不是苏锦年?想起方才浑浑噩噩的听到爹爹提及了画师一说,钱南新更觉奇怪。
于是猛然抬头,看向一脸坏笑的谷云珩,一时皱眉,这人不就是三番五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登徒子吗?
他怎么成了谷将军?听爹爹方才说的话,好像他应是苏锦年身边的人?
“溪儿?溪儿?”
见女儿行礼到一半,猛然抬头直直盯着谷将军半响,也无言语,钱义安甚是惶恐,连忙唤了几声钱南新。
“你怎么在这里?”钱南新起身,甚是生气的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说,你用什么方法骗了我爹?”她可不相信,这人真的是什么将军。
苏锦年抬面,歪着头看向一旁早已压抑不少火气的钱义安道:“看来大小姐,对我有什么误解?”
“你别拿我爹作挡箭牌,你来钱家到底安的什么心?”
“放肆!”钱义安终是发火了,一把拉开了钱南新,道:“这位是跟随在小王爷身边的谷将军,亦是这次护送你去王府的贴身侍卫。”
“爹,你不知道,他曾三番五次的戏弄你女儿,这样的登徒子,怎么可能是个将军呢?”钱南新解释着。
钱义安心中也曾有疑惑,可是那明晃晃的将军令不可能有假,故而即便女儿说的对,此时的他也不愿当着眼前这位谷将军的面怀疑。
“胡说!”
“爹!”
见爹爹不愿意相信自己,钱南新只好作罢,走到一直在看他们父女两好戏的苏锦年身前,道:“谷将军,是吧?请你转告你家王爷,若他不肯亲自接亲,那这场婚约就趁早作废。”
钱南新说了句不得了的话,惊得在场所有人一时乍舌,尤其钱义安,他在女儿说完以后,直接走到女儿面前,扬起手欲打醒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