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想打就打吧,我又没少挨过你的打,但是这人我不信,除非小王爷他亲自站在我面前。”钱南新很是生气。
钱南新就是不相信眼前这人是所为的谷将军,故而她才有胆量说出那些话,眼见自家父亲也被这男人骗得团团转,钱南新更是火大。
说完这些之后,钱南新横眉冷对端坐在宽椅上的男人,眼见着他眼眸中的冷寒之色,更是断定了自己的想法,撇了撇嘴,道:“怎么,怕了吗?”
苏锦年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到钱南新面前,咐身直直盯着钱南新,冷冷说道:“你这话,本将军定会带给小王爷,但是,你可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
被这男子凑得如此之近,乃至那一身的胭脂水粉味儿,呛得的钱南新直想吐,眼见着男子双眸中得冷冽,又听那毫无温善可言得警示,终让钱南新心生惧意。
难道,他真的是苏锦年身边的将军!
起身,苏锦年对着钱义安略施一礼,道:“既然,贵小姐的话,本将军定会带到,告辞!”
“谷将军!”
钱义安连忙追上去,奈何苏锦年脚步极快,钱义安究极气力也未赶上。
重新回屋的钱义安,看到跌坐在宽椅上的女儿,便气的手指钱南新,道:“你啊,就算你觉得他是假的,也不该说那些话啊,女儿!你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传你的吗?唉,钱家恐要完在你手里了,唉!”
连声两叹,钱义安已无从寻话责骂钱南新,谁让他从小宠惯了自家女儿呢?
“小姐!”屋内唯有宁儿担心着自家小姐。
“宁儿,方才我真的着急了。”想着方才凭借一股子气焰,说了那番话,着实有些丢人。
“小姐,宁儿明白,宁儿都明白,小姐是怕老爷被人骗了,那人,宁儿识得,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小姐莫要自责。”宁儿甚是替自家小姐委屈,可身为一婢女,她怎么可能去反抗自己的老爷。
离开钱家的苏锦年,回到暂住的酒楼,极为恼火的将摔门入屋,他虽受过屈辱,也受过不公,但他从未因此恼怒。
可现时,只要一想起钱南新说的那些话,他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年儿?”昏暗屋内,忽而有声音传来。
听到这话,苏锦年急忙收拾情绪,起身走到幕帘前,道:“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