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道,这严禄,何才两人前去攻打穿云关,如烟等人一心想要使计,因此诈败一场,严禄,何才他们全然不知,还以为如烟等人本就没什么功夫,现在又到第四天的时候了,胡人大军已连日休整三天,现在正摩拳擦掌,准备和中原军厮杀一番。
何才走在前方,没过多久,大军就到了穿云关隘的山下,何才当先出马,手握流星锤大骂道:“城里的鼠辈听着,乖乖束手就缚,若是再不投降,本将军带着人马杀将进去,定将你们全部杀尽,片甲不留!”
何才的话惹恼了关上的一员女将,只见关上锣声一响,一彪人马当先出马,簇拥着一员女将,她手提长剑,身披银铠,脚下飞云马,腰束穿凤连环带,直取何才而来,何才已经和她交手过了,也知道了她的本领,所以并不防备,起身拽起流星锤便打,只见:
金戈铁马,白云闪芒星;飞龙骤光,银火转碧空,流星锤飞脸直取面门,长剑拍首朝刺脸额,那个一心
要战,这厮狠下毒手,锤面迎胸劈甲过,剑刃对肩扎后背,正如秦琼战尉迟,又似张飞斗马超。
两人打了二三十个回合,阿弥心中受了计策,带着人马回马便走,何才这边见她走了,不肯放过,拍马直追,就连身后的那一千来号人马全都掩杀过去,像上次一样,同样缴获了许多粮草军器马匹等物,阿弥退回关上,何才也收拢兵马回营,两边暂时罢兵。
因为关上紧锁城门,所以一时半会也攻不下来,不过何才却不要紧,他心中料想关内的中原官军不过是无能鼠辈,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更加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到了营前,严禄派人前来接应打了胜仗的军队,何才回到营帐,还没有坐下落席,就已经不屑地说道:“哼,那帮匹夫,原本我还以为他们能够抵挡一会,想不到又是这路货色,打不赢就跑。”
然后他命军士倒酒,在帐前痛饮一番,严禄此时眼中嫉妒的很,因为都怪自己太过谨慎,以至于被何才抢了头功,他心中不服,就用眼色看着何才,又不敢说话,怕被何才讽刺自己,没想到何才一打了胜仗,
反倒是仰仗自己恶功劳,倒对自己的同僚不客气起来,何才捧着酒杯说道:“喏,严兄,我说了吧,这帮鼠辈,都用不着你来助战,现在都已经龟缩进城了,下午之战,,你既然怕的话,也不用你前来助战了,你只需提供我部兵马的粮草,看我拿下这道城池便是。”
俗话说,这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么一说倒使得严禄无颜对话,心里头是又气又恼,可又没有办法,他只好说道:“何将军辛苦,下午既要前去厮杀,我等都是为国主效力,怎可留下一人,须并力攻打,何将军怕是喝醉了,来人,快扶他回帐歇息。”
没等军士上前扶他,何才则摆手说道:“扶个鸟,老爷现在前去厮杀都可以,没有醉!没有醉!”
何才越发狂妄,严禄脸都气红了,怒而离席,出了帐外,点起自己本部的兵马,要去关前挑战,有军士劝道:“将军,方才不久前何将军已经在关前打赢了,我等现在又去穿云关叫战,那厮不出战的话,怕不是徒劳无功!”
严禄忍不住了,骂道:“我等即便是在关前站着,也比在这里看着小人得志要强!”
然后拔出剑来,说道:“全军将士随我出战,旦有不出战者,统统军法处置,就是骂,也要将中原军骂出来,我就不信,那厮真个忍得住。”
说完,自己帐下的一千来号人也跟着自己,去往穿云关前叫战厮杀了。
严禄自己的人马到了关前,此时,把守关隘的将士回报说胡人那边,又来了个将军前来叫阵,如烟知道现在时机已到了,可以设计陷他了,遂让忍风,施云彪两人回去准备,李将军和阿呃呃呃弥则在关上看战,自己批着战甲出战严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