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做了以下安排:孙四不懂得战场厮杀,军师邓远则肩膀的伤还没好,耶律兴一个人点了三千人马下山,正等着黑夜到来。
话头说回严禄,何才两位将军身上,他们两人带着大军,比耶律兴早出发几个时辰,所以,各位看官则需要按照时间概念,将原本的时辰往前拨一拨,说到这两位将军一到了穿云山下,还没靠近关隘,就命将
士伐木建寨,搭建营帐,一切都建好之后,关隘上有些更夫敲着更锣的更夫,打着一更的锣声,当下山上万物俱静,严禄,何才在营帐内却听得十分清楚,何才道:“严禄兄,我等选在什么更次进攻,现在已是一更时分,晚了的话,不好展开大军的行动,而且趁着有些月色,军士们正好能够赶到关隘下叫战。”
严禄说道:“嗯,好,我先去叫战,你留下在营帐内设伏,选上精壮兵士作为弓手,等到帐外人声鼎沸之时,只管放箭,我将这帮中原官军赶到此处,却似杀呀鸭子一般,将他们一个不留。”
何才想要争功,不同意自己的人马被严禄安排下来设伏,说道:“严禄兄,你此话差矣,我等手下尽是能挣善战之人,前去叫阵厮杀的应该是我,你应该选定人马,留在这里设伏才是。”
严禄身为主将,也不愿意设伏,因为他一心想要在国主面前建功立业,还要在耶律兴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在这里窝着埋伏,显然不适合自己的作风,他也不同意,对何才说道:“何将军说的这是什么话,你
军中都是能挣善战之辈,我军中就是鼠辈?哼,照我说,我也应该前去叫阵攻打。”
两人还没有跟对山的穿云山的官军交手,就在营帐里互相争吵了起来,这对于大军是不利的,一旁有随军的主薄说道:“两位将军既然都想为国主建功立业,但又无法决定谁去谁留,依在下所见,两位将军不妨捉阄为准,这样就不要争论谁前去叫阵,谁去设伏了。”
两人谁都不服谁,何才道:“好,捉便捉。”严禄干脆传唤随军主薄道:“你作为见证,写阄来,我等来捉。”
随军主薄当即就在军帐内些许两张白纸,一张写着“去”,一张则写着“留”,写好了,放在桌上,用个木碗扣着,究竟严禄,何才两人谁去关隘叫战,谁有留守在营寨内埋伏呢?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