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兴有些担心地问道:“那…这样做会不会特别冒险?”
严禄说道:“哎,将军此言差矣,有风险的是那帮中原军,不是我等,将军请放心,国主交代下来的,我等必不辱命。”
耶律兴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好,两位将军果然不同于常人,胆色英勇,我等敬两位将军一杯,愿为
两位祝贺得胜之喜。”
众人再次把盏,痛饮好酒,喝完酒后,严禄和何才相约前往穿云山脚下设立营寨,因为现在天色已晚,还有二十几里的路程,他们要赶在黄昏日落的时候,在山上伐竹修寨,还得要搭棚构建房室,这些都是一时半会完不成的,虽说有两千多号人马,但是毕竟是天黑,做起事情来肯定是没有白天的那么麻利,所以严禄,何才两位将军才这么匆忙,想要趁着太阳还没下山的时候,找机会安营扎寨。
两位将军带着人马下山了,留下耶律兴和一帮人坐在宴会上商量,耶律兴说道:“我放才虽说这么答应了两位将军,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本将总觉得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那两位将军虽然弓马娴熟,但毕竟和这帮官军不太熟悉,现在他们这么贸然去攻打关隘,本将怕他们会发生什么事情。”
孙四说道:“耶律将军又何必如此担心,两位将军和这帮官军交手,正好让我等找出关隘上的破绽,孙四虽然没有什么好的计划,可是也有一条计策,要告
诉将军了。”
耶律兴当然等不住他卖关子了,急忙问道:“孙四,你可说有什么计谋?能够助我破敌?”
孙四说道:“既然严禄,何才两位将军前去和官军对阵,那帮官军必然倾巢而出,穿云关上必然空虚,我等为何不趁此机会攻打穿云关?若是得手,则可以扩充地界,若不得手,则和两位将军首尾相攻,夹击这帮官军,叫他首尾不能照应,必败无疑!”
耶律兴激动地拍着桌子说道:“好!既然如此,军师,你肩膀受了伤,就不要与我同去了,本将一个人去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