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没有说话,冷笑一声,耶律兴看着使者冷笑,就问道:“你这厮为何冷笑!”
使者继续道:“我笑你满营的将士全无见识,还是像从前一样的蛮夷屠夫,不堪其视。”
啊!耶律兴被人当众羞辱他是蛮夷,气得把刀拔将出来,指着帐下的那个使者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使者轻蔑地说道:“将军要取我的性命,不过是一刀的事,痛快的很,只要将军敢下这手,我等可以保证,官军之中听见我死了,必然同仇敌忾,为我报仇,将军你要杀就杀,我等却是不怕。”
耶律兴从主将座椅上跳下来,邓远还没来得及劝阻,便一刀杀了这使者,耶律兴道:“将它的尸首挂在营门之外,以示军威!”
两边有站着的亲兵护卫,听到将军下令了。急忙将这被杀的死者尸首拖了下去,用一竿竹竿吊起来,悬
挂在营门之外示众。
邓远看了这等状况,大声说道:“将军,人既然已经傻了,为何又要将这使者悬挂示众啊,遮这样做,岂不是让官军找到了出兵的口实,来攻打我们吗?”
耶律兴不在乎地说道:“哼,这使者出言不逊,我等杀了他,那是他自己寻死,中原军胆敢犯我州郡,好,叫他见识见识我胡人的手段!”
邓远听到耶律兴这么说,自然是悔恨莫及了,可是又无法劝说现在正在气头上的他,只好以事告退,先回自己住所,再来思考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这使者显然已经被杀了,尸首也拉出了营门外示众,在土城附近,有些李鹰派来的探子,正在山路上打听情报,他们远远地往见敌军营外有一根竹竿,高挂着尸首,但是由于夜深,看得不太清楚,他们觉得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路等到天亮的时候,看了看这人的装饰,和李鹰派遣去的使者有几分相似,就叫了个眼力好的探子,上到山路来,伏在山上的荒草边,细细查看里面的情况,确定此人的身份。
天色大亮,营内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
白白,探子一见,哎呀,不好啦,原来是自家恶兄弟来着,这样该如何是好?想不到耶律兴这个匹夫,竟敢杀了前去讲和的使者,当中有几个探子,在早些时候,也都是和这个使者有些交情,现在给他们知道使者竟然受此大辱,还在这里悬挂着示众,他们当中气愤难平,当即忍泪回报给了李将军知道。
此时此刻的李将军,因为之前的连输了两次败仗,心中不忿,遂和一帮士兵在穿云关上操练兵马,调度阵法,用来报仇雪恨,同时还派人回报朝廷,说胡人攻打边疆,需要圣上发落等到等。
听到那帮前去土城敌营中打探消息的探子回来了,李将军自认问他们有什么事情发生,那帮人说道夜里被派去的使者被耶律兴这个丧尽天良的人杀了,哎呀,气得李将军胸膛炸裂,当即又要点起人马,前去敌军土城处厮杀,夺回使者的尸首,他身旁的黄校尉见李鹰如此冲动自然而然就拦住他,劝说道:“将军,你不要冲动,这都是那帮胡人蛮贼引你上钩,用使者的尸首来逼你出手,再中他的圈套,不要冲动啊!”
李鹰将军道:“啊,那厮胡贼真是气煞我也,我等
大军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即便是计,我也不怕他,我这一次,就是死,也要替将士们报仇雪恨,将耶律兴和邓远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狗贼杀了,一雪前耻!”
黄校尉虽然没有什么良策计谋,可他毕竟是理智的,知道大军将出,对面山头土城上的敌军势大,贸然前去,不但占不到一丁点便宜,还会被再次暗算,于是,他对李将军说道:“将军啊。使者虽然死了,可他毕竟是我国英雄,纵然身死,也全然不惧,没有为这胡贼屈身从事,足可见其高风亮节,和邓远那厮的卖国贼不可定论,在下想来,使者宁死不惧,就是为了保全我朝的精神,将军若是一时冲动,得胜还好,只怕是战死沙场,又不能灭贼报仇,岂不是辜负了使者的意志?我当还请将军三思,三思。”
李将军气得将佩刀扔在地上,大声对着对面的高山吼道:“耶律兴和邓远,你们两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狗贼!总有一天,我等要杀进对山,将你等狗贼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