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商量,你在军中好生任职,主薄会教你怎么从军,你且退下去吧。”
“是。”
说完,孙四这就退了下去。
不到一会,只见帐外刚刚响起的马蹄声已经停下了,一阵脚步响动,帐外把守的卫士忽然来到,对耶律兴说道:“将军,帐外有人求见。”
“何人呐?”
“是中原军的使者,说是有话要和将军商议。”
耶律兴一听是中原军的使者,一想起自己的许多兄弟死在李鹰的那帮官军手上,当即怒从心起,喝道:“休要放他进来,干脆拿着我的腰刀一刀杀了他完事。”
负责传话的看守士兵则不知所措地楞在原地,邓远听耶律兴要杀了中原军的使者,连忙劝道:“将军,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深夜到来,这使者必然是托了李鹰那厮的口信,我等将它放进来,t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也好。”
耶律兴折了许多弟兄,心中不满,气愤道:“那厮
有什么话要传来,我等许多弟兄被他所害,若是让他进来求情,却对不住折损的弟兄们。”
邓远继续劝道:“将军不可,古今各国之间都相互派使求见,这事军中一个事例,旨在两军之中通过讲和条件,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将军,我等虽然连胜两次,可是官军实力还是正盛,不可小觑,现在若是杀了使者,他日战况不利,官军记恨我等,须不会放过我们。”
没办法,耳朵根子毕竟是软的,一来二去,劝得话多了,耶律兴也觉得烦,只好让着使者进帐答话,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来着,若是有半句不中听,或者手不合自己胃口的,便拔出腰刀一刀杀了他,以正军法。
负责传话的看守士兵走出帐外,对着使者说道:“将军有意见你,你且进去吧。”
使者大踏步走进去,刚开始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这种方法叫做敌不动我不动,是个心理战术,使者顺着营帐看了一通,只见耶律兴扶着腰间的长刀,怒气冲冲地直视着他,而邓远这厮却把手放在面前的小桌上
,打量着他身上的装扮,一盏昏黄多的烛火点缀在帐内,朦朦胧胧地照过三人的面庞。
中原使者心中想道:“哼,这两人,扶着刀的那厮,想必是耶律兴了,这厮只是个武夫,三言两语就可以对付,坐在他一旁的那厮怕是前些时间逃脱的邓远,这厮出了名的狡猾,李鹰将军汇合诸多好汉都不曾拿下他,看来,邓远这厮有几道板斧,并不像是耶律兴这么好对付,我等得在心中想条计策,不失下风才行,否则让他们看穿我这次来的目的,这便是不好对付。”
耶律兴看了多时,见那使者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心中不满了,不屑地说道:“你这厮使者,深夜到我营中,说是受李鹰将军之托而来,不知道是有什么话可以说?”
使者道:“将军,我家李鹰大人派遣我来,是来说服两位,放下刀枪,我等谈判言和,这是其一,其二,是让我来赎回在本营战死的弟兄,还望将军成全。”
耶律兴道:“你等中原之军趁夜偷袭我营中土城,
其者死得其所,我要是将他们的尸首交还给你,岂不是对不住我四帐下的弟兄?!至于言和,那是不可能的!你等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