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兴对着国主说道:“主兄,我驻守塞外好几年时间,曾经孤身进入中原之地查看地势,臣弟一想到那道关隘,便自觉不满,为何中原之人能够得到如此雄壮的关隘,我等却要在这北方苦寒之地受苦?”
国主耶律大廖站起身来说道:“我等又何尝不想涉足中土之地?无奈没有理由起兵,因此才不得不在这北方之地等待时日,将来有朝一日,我等兄弟们必将取中原之地作为根据,再效法当年曹操,杨坚之事,一统江山。”
耶律兴将杯中那壶烈酒全数闷进喉咙,继续说道:“不瞒主兄,臣弟近日在城中,新得一个军师,此人与中原官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官军更是三番四次杀他兄弟,我等为什么不借此机会,起兵中原,逐鹿天下?”
国主耶律大廖一听这句话,说道:“哎呀!天让孤弟今日来宫觐见,事为何如此凑巧,我等正要有雄心壮志,现在你刚好来到,这还等什么来着?我等连夜
起草诏书,商讨起兵事宜与你,等明日一早,你就返回塞外军帐,筹措率军攻打中原。”
耶律兴说道:“好,有主兄一道诏书,胜比十万雄兵,臣弟愿肝脑涂地,一腔热血至死报国。”
国主耶律大廖则十分不快,怪责自己的弟弟耶律兴道:“孤弟要为国奋战,又如何说道一个死字?”
耶律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赔罪道:“臣弟的错,忘主兄不要记挂在心上。”
这么一番话说完,耶律国主当即就在宫里起草了起兵诏书,这里洋洋洒洒写满了中原官军的罪行,无非就是杀害贵国军师结拜兄弟,还有捏造了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之后,连夜给了耶律兴,耶律兴一接过这道诏书,不敢耽搁,连夜回了军帐中,看官们,可能有些人会从这里知道了,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就半天的时间,从耶律兴离开军帐进宫开始,再到晚上返回军帐,也就是半天的时间,这么看来,这两处地方不太远来着,其实不然,这里有一个很关键的因素,就是耶律兴骑的那匹马,其实它不同于中原的马,而是产自塞外的名马“追风驹”,这匹马说来名头大了,当
年耶律大廖统一部落的时候,曾经俘获这匹宝马,有人就建议让耶律大廖亲自骑乘,但是耶律大廖和耶律兴两人的关系非常的好,正所谓兄弟情深嘛。
这一来二去,耶律兴因为要前往塞外驻守,身为兄长的耶律大廖就将这匹“追风驹”赠给了弟弟,这匹马能够日行千里,这半天时间就是五百里路,按照古代的换算,大概就是二百五十公里左右,二百五十公里,说起来也就是天津和北京两个来回左右。
这么一看,两地之见确实距离是蛮远,好了,闲话少说。
就说回耶律兴回到穿云山对山的军帐时,下了马匹,一夜赶路自然是风尘仆仆,刚下了马匹,营中的军士就将他身上穿的那件披风拿下来,耶律兴大踏步走进营中,抬头一见,看见邓远趴在军帐中的桌子上打盹,耶律兴退出帐外,没有吵醒邓远继续歇息,问身边的军士说道:“你们为何不扶军师回营帐休息,慢待了他?”
军师说道:“回主将,我等昨夜奉了军师之命,前往穿云山上招拢兵马,却没有得到一兵一卒,军师自
己回来之后,就苦思破敌之策,还吩咐我等不得打扰,我等不敢前去搅扰军师,没想到他就这么趴在营帐中睡去了。”
耶律兴说道:“你等退下。”
两边军帐看守的士兵都退了下去,耶律兴正要走时,却见帐内邓远已经起身了,他满眼血丝,显然是昨晚一夜没有睡好,在苦思破敌之策了。
一见到耶律兴回来,邓远连忙说道:“将军回来了?”
“嗯,军师,听闻你昨天去山脚下招拢兵马,却没有结果,又在营帐内看了一夜的地图,可想出什么好法子对付这帮中原官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