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远说道:“不瞒将军,我等昨日虽然招拢兵马无果,可终于想出了一道法子,用来对付这帮官军,绰绰有余。”
“哦?可有什么好的法子来着?”听完了金钱豹子邓远说的话,耶律兴这才问道。
邓远慌忙迎耶律兴进帐议事,两个依照次序还是向从前一样坐下,刚坐下不久,邓远遂开口说道:“将
军,昨夜的事你怕是从看守营帐的军士口中知道了。”
“不错。”
“但将军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哦?原闻其详。”
邓远笑着说道:“将军莫急,先听我说来,昨夜我带着军队,来到一处叫做碗口岭的地方,哪里尽是高山,中间一处低洼的丘陵,极好用兵。”
说完,他便从上衣口袋掏出那张地图来,从上面找到了“碗口岭”的大致位置,指出来给了耶律兴知道,邓远继续说道:“我等分兵两路,将军和我都是懂得武艺的人,可以各自带领兵马,先用一支兵马诱敌,另一人埋伏在四周的山上,等到敌军深入,引进碗口岭处,再将其全数歼灭,如此,不久可以一举夺下穿云关了么?”
耶律兴听完,大笑一声,说道:“哎呀,此计甚妙,可是不知道我等都不知道碗口川的环境,。”
邓远说道:“将军,这个你请放心,昨晚我曾经在那捉到一个猎户打扮的人,到了这个时候,这厮正好
拍上用场。”
随即,邓远命军士将押着那猎户从囚车里放开,押出来军帐之中,猎户刚到了军帐时,兵士按住他的胳膊,让他跪下,被邓远喝止了,押他的军士只好退了下去,留下他一个人在帐中陪话。
邓远道:“汉子,昨夜我从碗口岭找到你,是有一件事要求你,请你务必要替我们去办。”
猎户昨天被邓远关了一晚,留在囚车里吃了一夜的西北风,此时被放出来,心情自然不会那么好受,看到邓远有求于他,不屑地说道:“哼,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必找我了。”
耶律兴见到眼前的猎户这么大脾气,心里也按捺不住,喝他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不用眼睛看看这里是什么去处?不合作的一律拖将门外,乱棒打死,没半点情面可以讲。”
猎户还是趾高气昂地说道:“哼,只便你们将我打死,我也不会从口中吐露出半个字来。”
耶律兴忍无可忍,正要发作,邓远毕竟吃过中原官军的苦头来着,知道这一次须这位汉子不可的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