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理山川,准备剿平四周山寨,可是对山不是我国之境,乃是塞外之地,我等若是动兵,敌国必然以为我等入侵,因此就只是画了地图,并没有去打,两位说起穿云寨一事。我也是刚刚醒觉,因此心中为难。”
忍风说道:“哦,那何不拍军士扮作客商,把这批木材劫了回来?”
李将军两眼放光,说道:“劫?”
忍风此时计上心头,更喝了几杯猛酒下肚,这就把这桩计策说给众人听,只听他说道:
“正是劫取,此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想,既然他能夺取寨子木材,恐怕就必然要踏过中原之土,天子脚下,安敢如此,可谓贼胆包天!视我大军于无物,将军,此事纵然他人能忍,将军身为边关守将,更世受皇恩之托,祖上三代为将,如此羞辱如何能忍?我等不才,前日蒙将军盛情,送我一匹好马,今天,我就为将军,前去那贼寨探听一番,取得敌情,再议劫取,如何?”
李将军说道:“哎呀,贤弟,此事休提,你是不知道,那境外之地,一连数百里地全是山川草木,贼寇甚多,白天里还有敌国发配的犯人,逃到边关做买凶杀人的勾当,你一去,却是走进猛兽林子一般,活着前去,躺着出来的不计其数,本将如何放心你去啊!”
云彪此事已是把酒喝多了。不服地拍着胸脯说道:“不怕!李将军,你若是不放心!就等事就担在云彪身上,我和忍风兄走这一遭!杀人的强贼,那算的什么,都是待命的鼠辈,不值一提!”
李将军笑着说道:“云彪兄弟真个有胆魄气色,可是这次非比寻常,两位若是有难,茫茫大山之中教我怎样去救?”
云彪大话说出,收不回头了,又说道:“将军,不是我要夸口,这虎口狼穴中,我不知走过多少次,这趟路程由忍风兄和我一同去走,忍风兄与你认识,他的武艺想必你是见识过的,这趟旦走无妨!无妨!”
李将军还是忧虑重重,担心两人的性命之危。
实际上,古代的边关真是穷凶极恶,一般都是在那险山峻岭之处,强贼土匪都是小菜一碟,还有些派了刺客的,专一买凶杀人。还有在边关做下死罪逃脱出来的,以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都聚在这里,只因这里没有王法,横行无道,更少了官差缉捕,贼匪猖獗,无法无天。
忍风见他犹豫不决,说道:“将军,若你不放心,我和云彪兄就扮作村汉前去,不走那凶恶林子,直投大路,到那贼寨子再走小路,你看如何?”
李将军只好同意,又叫人拿来一张地图,是用羊皮做成的,上面写着穿云岭,穿云岗,穿云寨等山川的地理位置,然后叫人撤走酒菜,铺在小桌上,用手指点着那羊皮地图,忍风,云彪靠拢过来,看着那幅地图。
“这里,是穿云岭,岭下的山道大概往北走二十里,就是穿云寨,过了穿云寨就是境外,在跨过一处山涧,就到了那贼寨了,此寨叫做「卧虎寨」,原本是座村庄,后来村民挣不到钱财,就一起占住草寇,更
有一个唤作「海夜叉」樊鹏的头领看觑,十分了得,两位要是要去,今夜便行,我叫人备下一套行装,投大路而去,又有一份地图送于你等,还望以保重性命为上,探听诸事都不重要。”
忍风,云彪听李将军说完,就拿了地图,当下在军帐里一夜无事,等到夜深,看看月色照在军帐下,两人穿了一身村汉的袄衣,各自带了原有兵器,戴着顶厚毡斗笠,拿了些银两,又带了包裹衣物,不用骑马,就扮作村夫下山。
夜里的山色一片荒凉,云雾从岭上遮笼在两边山路上,原本萧瑟的山景更是铺就一层薄霜,两人顾不上冷风刺骨,一步一脚下了山岗,走到半山腰去看时,果然是个猛恶的地方,旦见:
崇山峻岭,草木横生。乱枝坡杂兑老树根,野藤花缠绕裸山脊;雪霜吹下小泉边,凉风浸透枯松梢。黑影开外劈山岗,嵌入无人岭;灰光穿透斩水涧,扎进幽谷中。正如昏寐打劫林,恰似僻静杀人川。
哎呀,这般的凶恶去处,两人也是头一次见,两边
的山道纵生荆棘,怪石遍地,走不到三四里,见月光大道下,一道破败的废弃木房,旁边堆着柴草,云彪说道:“忍风兄,眼看这冷风吹得刺骨了,不如现在这里躲些寒冷,等风稍小些的时候,再一行出发,如何?”
忍风看了看这周围荒凉偏僻的山林,见冷风扑面,入骨地冷,说道:“好,那就先在那躲几个时辰,我们再赶路不迟。”
于是,两个人就直直地投那废弃木房而去,忍风先拉开那道破门,不料用力过猛,就把那道门拉破了,摔在地上,从里面卷起一尘烟土,忍风拍了拍从里面吹出来的烟土,只见屋内茅草堆叠,空空荡荡,忍风一边拍走尘土,一边说道:
“这恐怕是附近村庄的人留下的,废弃在此,有许多年月了。”
施云彪则用那柄太刀不断拉扯着屋内的蛛丝,说道:“恐怕也是,这屋子将就住一夜,又有何妨?”
忍风笑了笑,并不说话,随手抄包裹扯出一张薄被
,用稻草杆子铺在地上,打算在这里闭目养神。
施云彪则把包袱皮的衣物拿出来,用包袱皮混着衣物,当做薄被,刚躺下,风却吹得有些大了,「呼」一下从门角吹进来,冰凉刺骨,躺在木地板上,如同躺在冰窖一般,好不舒服。
云彪就抱怨道:“哎呀,没了门,却是冷啊。”
忍风也被冷风吹得睡不着,也说道:“我把那道破门拿来,胡乱挡一下风,也免得今夜被风吹得头疼。”
于是,就撇下被子,从稻草秆上起来,抄门边拿了那道破门,刚一挡住,那风虽没正面去吹,却从缝隙里进来了,穿堂风要比正面吹得更冷,两人越发睡不着了。
施云彪心想:如此这般,这夜怎么过去?我在屋舍旁边有稻草堆这类的东西,不如在这屋舍生把火,将就顶暖,驱驱寒气!
考虑好了,就出了木房,要去稻草堆里寻些稻草生火,住在农村的看官可能都知道,这稻草堆要用稻草
生火时,通常一拔,都从上面去拔,下面就能留着,以后就用,很少人从下往上拔出来的,可施云彪却不一样,为图方便,胡乱地将稻草杆子扯出来,月色下,只见「噼啪」一声,摔出个文雀阑珊酒壶来,奇怪了!这偏僻之处怎么会有这等精致酒器?莫非是被风吹得大了?有了幻觉不成?
他揉了揉眼,又在稻草堆去摸的时候,一摸,只见冰冰凉凉,滑溜溜的不知什么东西,就势一扯,将一件玉器念珠拔将出来,他心里想道:哎呀!这什么地方?为何有玉器宝物在这里?
当先回屋舍告诉了忍风,忍风吃了一惊,也出到了这稻草堆旁,两个人一通摸寻,金珠宝贝眼花缭乱,在月色下闪着暇光,忍风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有这等东西?”
云彪说道:“我也不知道,才叫醒你,你可曾认识三两件宝物吗?”
忍风端起来一件,借着月光,细细去看时,说道:“这一件,是有名的琉璃珠,至少值一百三四十两。
”又转身去看稻草堆上的宝物,看了多时,对云彪说道:“这里的宝物少说有五六十件,估摸四五千两,是谁在这里存放了这么多金珠宝贝?”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山坡上有几匹马蹄的声音,正朝废弃木房这边奔来!
怎么办?!
“云彪兄,眼看不知何人来此,可我估计,绝对与这些东西脱不了干系,我等可躲在屋后,看看他们究竟为何事而来!”
云彪随即就冲进房中,抄手拿了一把太刀,和忍风埋伏在屋后,夜色昏沉,紧张的心一直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苦也!苦也!这下算是我失策啦!”
云彪大叫道,忍风连忙捂住他的嘴,究竟他为何叫苦?剧情又怎么发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