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鸿海借着一股酒劲和来人胡搅蛮缠,有一句话说得不错,陆谦玉要证实一下,来的人,是不是自己要等人,他看着人浑身上下,脏乱不堪,打扮随意,却不见有一丝一毫的匪气,反而有一身的正气,好生奇怪,他的感觉往往很准,初次见到这个人,便不觉得他是敌人。防止事件恶化,陆谦玉拉住申屠鸿海,说道:“鸿海,你喝多了,在一边休息,不可乱来。”喝醉的人,一般都不承认自己喝醉了,申屠鸿海摇晃着身体,试图躲开陆谦玉的手,大斧往下一撂,说道:“陆兄,我怎喝多了,我没喝多,我就是看不惯这个人,我要跟他比试一番,不然我心里不痛快,你别拦我。”陆谦玉拉着申屠鸿海,到了一边去,说道:“鸿海兄弟,对方说的不错,刀不是我们的,应该给他,只有其他人,我们教训过了,也就是了,何必小事化大,闹成僵局,我看对方很是礼貌,不像是来找咱们理论的。”申屠鸿海推开陆谦玉,气鼓鼓的说道:“陆兄,你怎么如此胆小了,是不是看这个人长得强壮,怕了他了,不必如此,让我先来打头阵,如果我输了,换你再来,我本事是不如你,可说道除危扶困,我申屠鸿海的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别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要动一动它的胡子,你往边上靠靠,看我不好好教训他。”说完,竟是大力一推,陆谦玉没个防备,退了两步,就这一个间歇,露出了空档,申屠鸿海拎起了大斧子,往前一冲,来到对方面前,直接招呼过去,那人一惊之下,往后退了一步,大斧子距它不到半寸砸在地上,咚的一声,扬起灰尘,很悬把这人当场劈死,这人怒极,大叫一声:“你个不讲道理的汉子,好好好,我就跟你玩玩。”言讫,伸手向申屠鸿海胸前抓来,申屠鸿海醉有醉的猛法,可脚下确实不如清醒的时候,这一抓下,他拿起大斧子往上一撩,那人手腕往下,不抓前胸,反而拿斧子,右手粗壮,既有力量,稳如鹰爪,死死地抓住斧柄,申屠鸿海试图抽回,试了一下,均不得成功,不由得哎呦一叫,对面前这人,刮目相看,提起了力量,又往回一拉,斧子如同冰封住了,一动不动,他又不能松手,于是两人保持了片刻的静默,相互争夺大斧,申屠鸿海震动了内力,脸色更浓,对方岿然不动,真如小山,面色从容,似没用全力,正当申屠鸿海不服,实战权力之际,那人却突然松手,这一下,与申屠鸿海拉扯的力量消逝,申屠鸿海往后倒退,连连数十步,脚下不稳,屁股先找了地,摔不得请,引得对方哈哈大笑,申屠鸿海疼的咧嘴,爬起来,挥动大斧子,还要再战,那人接来边上人送来的兵器,却是一把细长的剑,那是陆谦玉所见过的,最为细的剑,剑身不到一指,通体透亮,反射着月光,挥动起来,几乎不见,这人持剑在手,冷笑一声:“不知死活的汉子,你苦苦逼我,就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陆谦玉见识不好,意欲向前阻拦,岂料申屠鸿海咆哮一声,抡起了大斧子,当头砸下,那人以剑相抗,兜剑往上,锵然一声,两把兵刃,火星四射,细长的剑身,竟然抵挡住了百十来斤厚背斧子,剑刃处不见卷边,反而是大斧上,出现了一个豁口,申屠鸿海这斧子也不普通,花了大价钱打来的,平时尤其爱护,一看斧子受损,哎呦一声,醉意反而醒了几分,叫道:“好家伙,这剑是好东西,又是从哪里得来的?”用斧子推开细剑,往前一步,斧子在手腕处掉个头,用斧柄下端的尖锐反刺对方,那人忙用一招“金鸡独立式”细剑,往前刺出,同时身体往左躲闪,这一下,不仅可以躲开申屠鸿海的杀招,还能致申屠鸿海重伤,招式很是歹毒,申屠鸿海也不是孬的,一看对方手上颇有些能耐,用了一招千斤坠,停下脚步,大斧子往左边一抖,要去磕对方的剑,可是这剑太快,看不清影子,不等斧子到,剑却是先到了,申屠鸿海暗叫不好,躲无可躲,便在这时,叮的一声,一把匕首,正磕在了对方的剑上,迫使细剑改变方向,申屠鸿海趁机往后逃去!陆谦玉观察到了关键时刻,知道对方是个好手,申屠鸿海酒后,缺少一分警觉,这般打下去,迟早会被这人所杀,便在千钧一发时候迫切出手,打出落英,这一碰之下,洛英往侧面飞去,陆谦玉隔空拿回,站到了对方眼前,说道:“这位朋友,慢动手,有什么话,尽管说,别烂在了肚子里,用杀手,切断咱们之间的联系。”那人冷笑一声,说道:“你是何人,竟能拦下我的剑,不错,不错。”陆谦玉一展洛英,说道:“哪里哪里,区区小计,不足挂齿,兄台手中这剑,煞是厉害,我也是爱剑之人,不知道这剑叫什么名字?”那人道:“既然你也是用剑的行家,不如我们比比,你若是赢了我,我便告诉你。”言讫,长剑破风刺来,只有剑光,没有剑影,陆谦玉道了一声好,避开一刺,洛英弹出,因为不忍伤人,故而不用剑气,洛英去的方向,也是只为伤人的大腿,那人看得洛英又快又灵,双方战的有近,陆谦玉打的又鬼,实在不好躲避,情急之下,往上跃起,正中陆谦玉的当了,陆谦玉看他有此动向,早一步跃起,孤寒拔出,斜着一劈,顿时就把在空中的人包裹住了,无论是往左还是往右,均逃不开这一剑之伤,陆谦玉对此也得意洋洋,暗想:“你在空中不能移动,我看你怎么办。”怎知,这人右脚在左脚上一点,身在空中,又往上窜出半个身躯,好一个登云梯,躲开陆谦玉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