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条道路,可以通往成功,直达财富,但是没有那条路上,不需要付出努力,不需要手脚并用,哪怕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还需要你走到那个恰当的位置上,如若不然,守株待兔,馅饼只能砸到别人的头上,陆谦玉望着山顶上,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想法,多半个眼前这个中年人相当,不忍离去,不能离去,被财报束缚住了自己的脚,却忘了,人生最大的财富,其实是人的道理。陆谦玉低头喝酒,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心想:“那黄光,传的如此神乎其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倏然间,看见年轻的丑姑娘,端着菜盘而爱,挥手问道:“这位大家,听说这神庙的下面,藏着许多宝藏,只要黄光一照,就能发现藏宝的地点,可是真的么?”姑娘放下饭菜,抬头看了陆谦玉一眼,几乎被这个白净玉面,衣着得体的公子所吸引,便说道:“我在这里开了三年的店,就不见有什么黄光,别人发财不发财我是不知道,这些年,我靠着卖酒,却是赚了不少,着百草岭,的确是一个福地,我的福地,但不是他们的。”陆谦玉回想起这些人,望眼欲穿的神情,不经愕然,说道:“大姐说的极是,我看这些人,已经被白痴梦,冲昏了头脑,忘了他们原本的样子,大家能在这污浊之地,保持一份初心,乃是让我敬佩的。”姑娘微微一笑,丑陋的满上,到有一丝美感了,不是说,她长得丑,就一定是个丑人,她这一笑,有十分的漂亮,陆谦玉点点头,两人止住,不在继续话题。又是几旬酒,不胜酒力之人,已有飘飘然,不知所以我是谁的醉态,比如说申屠鸿海,他大口的喘着酒气,面色红扑扑的,有些喝不下了,便一只手支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盯着山路,忽然间,他大叫一声,一趴桌子,酒杯挑起了老高,怪声怪气得道:“有人来了。”陆谦玉只有三分醉意,这是他的底线,便是再喝下去几大碗,他还是保持三分,一分不增,一份不减,他看山路上,走来一群人,为首的人,庞大腰圆,身材魁梧,宛如棕熊,身后跟着的正是被自己教训过的几个大汉,陆谦玉看出来,他便是过来找场面的人,站起来,迎合走去,酒棚之中,宣泄停滞,众人纷纷看向来人,许来风打了一声口哨,乎喝道:“来得好,我正要去会会他们。”几个人来到了酒棚前,五个人窜了出来,指着陆谦玉,便对最前面三十左右的汉子喊道:“大哥,就是此人,蛮不讲理。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大哥,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做主。”陆谦玉看这个人,七尺多高,上身偏宽,下神也够粗壮,双腿如同小树一样,穿着一件短裤,裤腿一高一低,蹬着一双黑布鞋,边上都是灰,左脚上的布鞋露出了大拇指,腰间扎着一条黑色的麻布腰带,上半身穿着一间小开衫,只是下面系着两颗纽扣,裸露大半个胸膛,皮肤是汗津津的古铜色,浓眉大眼,一圈微须,眼神十分精神,往那一站,真像是一个山一样的汉子,陆谦玉尤其注意到了他的胳膊,并不一样粗,右臂明显要比左臂粗了一圈,对比鲜明,打眼能看见,陆谦玉很是纳闷,拱手相问:“兄台,你好,我们这里见过了,你便是他们五个,说的帮手么,刀是我得的,我绝不抵赖,我只是好奇,他们怎会有这等宝刀。”汉子目视陆谦玉,闪过一丝怒意,说道:“这位公子,你年纪轻轻,眼睛应该不错,如何认为那是宝刀,你可大错特错了,那些刀,非但不是宝刀,还是残次品,哪怕如此,我认为,这些破烂,也不应该被不配拥有它们的人得到,所以···”汉子把较为粗壮的右臂伸出来,说道:“不是你的东西,你应该把它们交换给我,让我拿走,我绝不与你计较伤人的事,这几个人,是我的朋友,脾气秉性,我很知道,我看公子,仪表不凡,可不像是不讲道理之人,之所以教训他们,定是因为他们犯了公子的大忌,又在这里嚣张跋扈,我管教不严,劳烦公子出手,约束手下,还要感谢公子不可。”陆谦玉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他呆呆的看着此人的手臂,只看那粗壮的右手,真够恐怖的,上面肌肉盘虬,筋条如同山岗上盘结的巨龙一样,清晰可辨,展开的手掌上,老茧重生,陆谦玉已猜出他的职业是个铁匠,又不知道对不对,他这一想,没有回答对方,此人看陆谦玉一副冷脸,顿时很不高兴,还当此人故意不理会自己,很是无礼。这人大喝一声:“公子,请你把不属于你的东西交出来,咱们两厢罢了。”这时,申屠鸿海醉醺醺的扛着大斧子走出来,骂道:“你便是这几个人的老大,来得正好,果然没有食言,我找到就是你,报上名来。”这人说道:“山野村夫,无名无号,贱名说出来,只怕脏了各位得耳朵,不说也罢,我到这里来,讲的就是一个礼字,可不是到这里来寻仇的,请将武器归还,我们立时就走了。”申屠鸿海哈哈大笑,说道:“你刚来,就想走了吗,问过你太爷手中的大斧没有,太爷告诉你,我在这里等了你那么久,你来了就要走,门都没有。”那人面色一沉,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不肯归还了吗?”申屠鸿海道:“不归还又能怎样,几个臭虾米,仗着武器嚣张,碰见了太爷,教训他们一番,那是应该的,谁知道你是哪里人,这武器是不是你的,你总得说出个证据来,不能说,你所是你的,我们就还给你,这些兵器,没有人稀罕,你少摆出一副他们是宝贝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