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蛟龙腿上中了魏斌一刀,伤势不轻,鲜血狂涌,疼的咧嘴,坚持不住,身体一趔趄,将要摔倒,魏斌趁此机会,追击两刀,毫不放松,二蛟龙大骂一声,撇出两个铁胆,转身要逃,自不能让他如愿,逃了去,留下后患,魏斌叫道:“狗贼,你往哪里逃,留下命来,”举刀就砍,二蛟龙不敢回头,拖着伤退走了两三步,魏斌刀头朝下,将其一劈两半,惨不忍睹,陆谦玉在旁看完,击掌叫好。
“魏旗主,好刀法。”
魏斌早已察觉陆谦玉到来,反问:“陆兄谬赞,里面的情形如何了?”
陆谦玉道:“三梨花,十一郎,具已被追魂十二和我杀死,申屠鸿海正与一支笔颤抖,追魂十二在边上协助,问题不大,拿下一支笔,只是时间问题,你原本与八面威风交手,怎么忽然变成二蛟龙了。”
魏斌道:“起初我们二对二的打,打着打着,就成了这个样子,另外一个兄弟还好么?”
陆谦玉知他问的是松上村雨,简单说了,问道:“其他人现在何处?”
魏斌提刀就走,说道:“我去搭把手,陆兄,你所不知,这十一个人,具是魔炎教派的拔剑高手,如今反投了郭孙雄,对我威胁极大,趁此机会,若不能依据剿灭,留下后患,很是无穷,其它兄弟,我不知在何处,光顾着对付二蛟龙了,陆兄,你去找找,容我诛杀了八面威风,在与你们汇合。”
陆谦玉隐隐听到了打斗声,顾不上魏斌,说道:“形势对我有利,但不能粗心大意,一切谨慎。”
魏斌唱喏,提刀而去了。
陆谦玉听着打斗声响,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大雨之后,山路难行,又经过一番打斗,泥泞不堪,难以涉足,陆谦玉长袍之上,满是泥点,这个时候,顾不上干净与否了,约走了一百丈远
,只听打斗声就在咫尺,一片树林中,却不见人影踪,陆谦玉好生奇怪,正悬疑时候,只听头上有人喊道:“陆兄,快写上来帮忙,此贼,好大的厉害,不好对付。”
陆谦玉抬头一看,并有树叶落下来,原来在树上,正有两个人激战,一个手持大斧,招式毒辣,一个左手持剑,护着自己全身,递进剑招,两人各踩在树枝上,你来我往,打的热闹,喊话的人,正是谷怜生,另外一个人,则是恶人五,谷怜生对付恶人五,很是吃力的模样,长剑是出手少而防御多,恶人五仗着自己力气大,将一柄大斧子施展的攻守兼备,推、劈、砍、撩这几招下来,谷怜生渐渐不敌,由于他是单手持剑,握剑力气不够,不可与大斧硬抗,于是得避开对方的斧子,寻找间隙,发动突刺,恶人五人长的是呆头呆脑的,说话没有个规矩,好像大老粗,可他心思细腻,绝非表现出来的那般愚蠢,根本不给谷怜生递手的空挡,谷怜生只好在外围游斗,两人刚才从地上打了一阵,谷怜生抵挡不住他锋芒,窜上数来,岂料,恶人五身体高大,轻功也很不错,跟着上树,两人各站了一个树杈,相互对攻,要知道,恶人五用的是斧子,乃是长兵器,谷怜生用的是剑,短了许多,占不到优势,攻了五六招,谷怜生只守不攻,至多还了一手,眼看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正想着跳下去绕着树和这个匹夫游击,等人来援,陆谦玉如约而至,出现在树下,谷怜生眼贼,看见了,便叫陆谦玉上来支援,恶人五一看陆谦玉,暗叫不妙,一斧子横扫,冲着谷怜生脚下的树杈去了,谷怜生提纵身子,跃到了上面一根树杈,险些每个落脚之地,被砍断的树杈落下来,陆谦玉躲开,就听头上大风呼啸,恶人五放弃了谷怜生,向陆谦玉猛扑过来,一招“剁鱼头”往陆谦玉脑袋上劈来,陆谦玉侧身一滑,避开斧子,伸出去抓斧
柄,恶人五手上拧紧,斧柄带动着斧头转动起来,陆谦玉不敢再来,收手去摸洛英,恶人五大叫一声:“陆谦玉,你可送死来了。”旋转的斧头向陆谦玉的脑袋搠来,陆谦玉侧头躲开,洛英拿在手中,去斩斧柄,这一斩,斧柄不断,原来是精钢铸就的,十分结实,陆谦玉腰下一折,以铁板桥的姿态,钻过对方兵器,洛英贴斧柄下滑,要削恶人五的手指,恶人五看陆谦玉走得太快,斧子下压,造孤寒架住,压不下去,他仗着自己力气大,向不撒手兵器,拦住陆谦玉,只有此招,但他却棋输一着,陆谦玉力气不比他小,只身材瘦弱,内力雄厚,哪怕是两个恶人五,有怎是陆谦玉对手,陆谦玉挺起孤寒,反而推开了斧子,腰支起来,洛英往下猛跺,恶人五失了先机,此刻在想撒手,怎么可能呢,忙不迭,松开双手,只有左手在后,囫囵完成,右手撤的晚了刹那,三根手指被陆谦玉削断,疼的恶人五大声叫唤,骂起街来,“哎呀,你个妈妈。”
恶人五这一骂,露出陆谦玉较大破绽,陆谦玉孤寒递进,一剑刺入恶人五的胸膛,恶人五倏地双眼怒瞪,左手往陆谦玉脖子探来,陆谦玉知他必死,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恶人五,数百斤的身躯倒飞出去,差点撞到刚下落的谷怜生身上,把他吓了一跳,至后,恶人五脑袋撞在树上,鲜血迸溅,死在就地。
陆谦玉和恶人五交手不过三招,谷怜生一叹时间,恶人五便死在了陆谦玉的手中,惊得谷怜生目瞪口呆,击掌叫好:“陆兄,你的本事进步的真快,我姑连生可佩服你了。”
陆谦玉道:“废话不说,谷兄,许兄和飞翔老鼠,现在何处?”
谷怜生果然知道,伸手一指东边,说道:“我看,飞翔老鼠跑得很快,神拳六爷在他身后,边追边骂,而许公子,则在西边的树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