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扬说道:“昨夜归来之后,你不在,申屠掌门提防魔炎教派趁我局势不稳,偷袭大营,一夜不眠,端坐中军大帐,派子弟严防死守,不见魔炎教派递进,一夜平静,我等守在东门,天边鱼白之时,忽然从外面射来一箭,射箭之人,定是高手,一箭之地,我等却未发觉,等发现情况,奢岭兄弟,奢宝,奢金,仗着腿下的功夫好,出去寻找此人,却不料,一去不贵,箭矢钉在旌旗杆子上,我等拿下来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小字,‘你们的朋友在往东三里处树上安置,速速取回。’,我们起初还不知道这人是谁,哪有什么人,陷入敌营了,后来大智和尚想到了武痴,于是我们带上好手,前去查看,走了一里多,就看见了,奢岭兄弟的尸体,两人尚有余温,遭人暗算了,毒镖入骨,挽救不活,我们来到此处,就看见了武痴兄弟的首级高高悬挂,义愤填膺,无不可耻魔炎教派的行径,派人回去报告许公子,林公子,大家来了,大哭一场,不敢妄动,林公子知道你与武痴兄弟要好,因此要等你来此见武痴一面。”
陆谦玉望着魔炎教派他走的方向,有意追赶,又怕遭到魔炎教派暗算,他们计算撤退,必是计划周详,疏而不漏,陆谦玉只好作罢,问道林杏,说:“武痴兄弟尸体现在何处,可曾找到。”
回答说,“武痴尸体,暂未寻得,已经已经派人前去山洞巡回,都是各门派之中,忠肝义胆的好手,不用担心。”
陆谦玉道:“武痴兄弟,为我而死,他的尸首,不能归一,我陆谦玉实在对他不起,定要亲手巡回他的尸身,葬回他的家乡不可。”
许来风道:“你我认识武痴兄弟开始,他孑然一身,不知来处,喜好饮酒吃肉,我们如何去找武痴兄弟的家乡,依我看来,莫不如将他葬在泸州,泸州老窖,乃是好酒之中的好酒,武痴兄弟生前喜欢,死后葬于此地,他应该是高兴的,我们也不枉朋友一场,只不过,找到了武痴兄弟的尸身,何为一处,泸州照此,山高路远,天气炎热,我们又缺少防护,怎能运输,依我看来,就地化了,带着骨灰前往,武痴兄弟,重情重义,会原宥咱们,不会责备。”
陆谦玉点点头,说道:“局面所致,别无他法,只好如此了!”正说着呢,去往山洞的人回来了,大概数十,一个个喘着粗气,垂头丧气,来到陆谦玉面前,为首一人,长脸魁伟,肌肉盘虬,对陆谦玉抱抱拳,语气遗憾,说道:“陆公子,我们尽了力了,在山洞中找寻武痴朋友的遗骸,足有两三个时辰,走遍了大大小小的洞窟,可惜力气花了不少,收效甚微,不曾找到分毫线索,因此我们断定,武痴兄弟的尸身,是让人卷带走了,可能与魔炎教派同行,或者给魔炎教派就地掩埋,但我们翻遍角落,不见任何新土坟茔,可见,武痴朋友的另外一处尸身,定是魔炎教派一起带走了,前面有魔炎教派的埋伏,我等不敢随意而往,特来告知。”
陆谦玉闻听,好生奇怪,迟疑道:“魔炎教派为何带走武痴的尸体,这没有道理,各位辛苦了,陆谦玉在这里谢过。”
不必寒暄,几人退下,陆谦玉冥思苦想,猜测不出魔炎教派是何用意,林杏提醒道:“陆兄,我看这是魔炎教派的计谋,他们把武痴兄弟的下半身体带走,知道你我等人,必定去寻,死不罢休,因此要牵制我们,在路上动手,对我伏击,当然这仅是我的猜测,不到那一步,岂之真假,依我看,武痴兄弟的尸骨不能不寻,否则太对不起他了,咱们情意,凌驾于生死之上,武痴为我们而死,我们为他的肉身,奋不顾死,又有何妨?”
陆谦玉道:“林兄所言极是,事不宜迟,魔炎教派刚走不远,我们跟了上去,暗中调查,不可急不择路,慌中出乱,哪怕魔炎教派对我真有埋伏,咱们不匆忙动手,他们又有什么辙子呢,等我们发现了武痴兄弟,果然在魔炎教派队伍之中,在看准时机,得来便是。”
林杏点头,说道:“此事,还需要你亲自去,我不方便随行,许兄,可以前往,这次转移,过于紧急,武林盟的伤员不少,重伤的人,不适合长途跋涉,申屠掌门的意思,是将受伤的人,暂时安排在恶鬼镇来,留下一队人照料着,等好转了,再行转移,我看王燕、唐石、庞亮、白老虎等人的伤势极重,故此,要留在这里,细心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