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与修罗王交手,修罗王不敌退走,陆谦玉也不追赶,掉头来同许来风、松上村雨携手对付郭孙雄,三大高手联合,势必要将郭孙雄斩杀在此地不可,修罗王虽走,陆谦玉却也又惊又怕,之前交手,修罗王递进招式,横行凌厉,换做他人,焉能不败,何况还有一个邱凌云呢,魔炎教派实力不可小觑,武林盟这边,如陆谦玉这般厉害的人物,屈指可数,魔炎教派在大战开始后,便占据了上风,各地方,打的激烈,双方人员,一个个的倒下去。
郭孙雄与许来风、松上村雨两人对战,游刃有余,谁也无可奈何与谁,陆谦玉突然杀来,让郭孙雄大吃一惊,躲开陆谦玉一剑,叫道:“三个打一个人,谁与你们玩耍,有本事的,就来追我。”拔足就走,许来风,一刀没有砍中,松上村雨接了一剑,也并未拦下,陆谦玉剑气打空,真让郭孙雄给逃走了,许来风懊恼不已,将要追去,被陆谦玉叫住,说道:“郭孙雄一个小人,岂能长命百岁,现在不死,让他多吸几口空气,来日必定死在天命之下,此等小人,若是要强求,只怕要吃大亏不可。”因担心郭孙雄在别处设下圈套,故意吸引陆谦玉等过去,好逐个歼灭,陆谦玉并不追击。
许来风气得不轻,把钢刀一扔,骂道:“这个老匹夫,量他走得快,他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陆谦玉道:“你气什么,你要杀人家,还不让人家逃了,先收了脾气,申屠掌门与邱凌云对战,现在何处,只怕不敌邱凌云,我们要去增援不可。”
此时,双方激战,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各地火热,尸横遍地,陆谦玉在茫茫战场上举头望去,哪有申屠烈的影子,这时候,松上村雨道:“陆兄,方才我见申屠烈张门与邱凌云边打边走,往那边去了。”伸手一指,乃是东边,有一树丛,好不葳蕤,晌午阳光一照,林中氤氲,陆谦玉暗叫不好,申屠掌门不带随从,一人与邱凌云交手,如果失了,那还得了,叫道:“与我前去。”三人杀出一条血路来,直往树林中来,刚刚突围,来到树林边上,就听一声叫喊,宛如猛兽呼啸,声音与邱凌云相仿,说道:“申屠烈,你哪里走。”
陆谦玉但见一人身影从树林中急速飞出,打眼一看,正是申屠烈,此刻,申屠烈长刀失去,左臂不见了踪迹,从肩膀上其涮涮的秃了,血流了一地,右手正捂着伤口,表情惨淡,面色苍白,见到陆谦玉,吐口鲜血而出,叫道:“陆贤侄,你来得正好。”来到陆谦玉身边,站稳了脚跟,回头一看,邱凌云从树梢上飘荡而来,三五步在空中借助树梢滑行,站在一棵树上了,冷眼观瞧,一见陆谦玉和申屠烈回合,心里又爱又恨,面色铁青,怒道:“好一个陆谦玉,你又来坏我好事,三番五次,五次三番,今日再也留你不得。”说罢,直飞而下,陆谦玉见此,知道许来风和松上村雨皆不是邱凌云的对手,留在这里,恐怕有性命危险,加之申屠烈受伤致残,无力再战,血不知道流了多少,能否有性命危险,一概不知,怎能冒险,吩咐道:“许兄,村雨兄弟,这人交与我来对付,你们护送申屠掌门回去,转交给林杏,让他速速救治。”
许来风哼了一声:“陆兄,你是何目的,我岂能不明白,咱们一起来的,遇到个厉害的,我们怎的转身就逃了,依我看,邱凌云厉害非常,却也不是神圣,我来助你,不求杀他,但求能够坚持一会儿,村雨兄弟一人护送申屠掌门回去,便了。”
连横派诸人在内场一看自家掌门人受伤,不顾一切向外突围,人不惧死,神鬼不怕,谁能挡住,正往这边冲杀而来,陆谦玉反复说后,许来风没有退意,只好让他留下,由松上村雨一个人护送申屠烈回去,申屠烈元气大伤,却依然威风凌凌,松上村雨扶他,他不干,自己站着,强忍着剧痛,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留下来,说道:“陆贤侄,许贤侄,我上了这厮的当了,他剑法已等至高境界,你们且小心谨慎对待,不可马虎大意,丢了自己的性命。”
许来风暗暗道:“连申屠烈都这么说了,可见这邱凌云,是真厉害了,等会儿,我且自保罢了,进攻的事,交给谦玉,总不能,三招不过,我就给他杀了,那怨不得别人,技不如人而已。”
陆谦玉道:“申屠掌门,先去休息,养好了伤势,林兄有续接断骨的能耐,我去把你的手臂找到,在他的医治之下,花些时间,定能完好如初。”
申屠烈叹气道:“陆贤侄,老夫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断一条手臂,留的性命,已经是不行之中的万幸,焉能让陆贤侄,为了我一条手臂
,冒如此大的风险,大可不必,再说了,那手臂,已然成了肉泥,是在战斗中,被邱凌云斩断的,林贤侄在有能耐,就是大罗金仙在此,断然不能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