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但就是同一时刻,金莲绽放之时,无数金色光束从虚空激射而出,仿佛是一柄一柄剑冲向那头巨兽,看起来二者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那些光束刺入巨兽体内只在他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光点,但是却胜在数目庞大,渐渐地巨兽身上密密麻麻的光电有威能开始爆发,巨兽发出痛吼想要反抗,可是却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制住了,他蓦然抬头只见,不知何时,一柄无形巨剑已经悬在半空!
“风莲式!”
陈之归轻声道出这一式剑招的名字,似乎就在这时候,那些光点终于不再压抑
,爆发出了真正的威能,当能够切割金属的飓风在体内的每一寸开始爆发,那种痛苦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灵智的生灵崩溃,但一切都只是在一瞬间,没有让怪物遭受太久折磨。
一串串血线在狂飙,巨兽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光点现在仿佛成为了致命的毒药,肉身在以极快的速度消解,渐渐的声音都无法法发出。
巨剑终于落下,结束了巨兽的生命,在压力陡然暴增的那一刻,巨兽好似回忆起了自己的曾经,但很快就随着回忆一起消失在这个世间。
血雨慢慢落下,幻境最终崩溃。
......
月色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陈之归看着站在一旁发呆的花三陡然惊醒,手里的匕首落在地上,陈之归冷哼一声,剑气将匕首击成粉末,继续环顾四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陷入幻境,但至少陈之归能够断定,此刻不是幻境之中了。
双目魂火燃烧不停,这一幕看上去有些恐怖,所以没有让本就有些害怕的花三看见,说来奇怪,他没有对花三在幻境之中要暗算自己的举动做出应对,什么也没有。
但是他心里却是存着几分疑惑,花三那时候居然比自己先醒来了。
大概是因为对方将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以至于忽略了这个心性阴狠邪恶的小妞,陈之归心里这样想着,后方传来了连串脚步声。
回过头,便见到了疑似幕后黑手的一行人。
黑夜里,穿着黑袍,戴着面具,这种打扮有些似曾相识。
不过他们可不会摘下面具,他如今自然知道了,自己在前往南海途中杀死的那些人其实是邪月州那个阎罗的人,而那个熟人也是阎罗的人,而且地位似乎不低。
十二人簇拥着那个脸上有鳞片的婆娘,她长得挺好看,可惜心肠不太好。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不人不妖的东西是谁生的?”
陈之归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其实就是在挑衅而已,反正对面明显是要搞事情的,还不如先把面子挣足了,免得又像那一次一样让人家在面前装了一通就溜了。
名为金鳞的女人将面具丢了过来,陈之归也不嫌弃地接住,看了一眼才道:“干嘛?定情信物啊,我先说清楚,我心里有人了,你没机会。”陈之归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但金鳞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笑道:“我们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这次的确是我们冲动了,你杀了我们的人,一笔勾销,不要再多管闲事,我们保证不会再对你出手。”
陈之归冷笑一声,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们对我下手,我为了自卫才杀了一些小鱼小虾,现在你一句话就要一笔勾销......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也就该明白,我是你们惹不起的人,不知道你们这群不人不妖的东西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人不做了,非要搞得这副模样,傻不傻?”顿了顿,看对面渐渐有杀意凝聚,陈之归毫不在乎,继续说道:“我如果硬要多管闲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杀了我吗?”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就说陈之归的身份就已经成了最大的护身符,如今很多人得到消息,那个狂人已经来到了五州,去了混元州那边,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事,上一次这个老头来五州恐怕还是几千年前前,在五州搞出了大乱子才不得不跑路去了四海。
金鳞很清楚,背后的那些人虽然都是天底下最难招惹的人,可是却不好对付这所有至高之中最难缠,也是最不讲道理的狂人,如果是明面上也就罢了,那些人或许还能和狂人顶一顶,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存在的消息如果封锁不住了,那么守义州将会迎来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动荡,甚至威胁到那些人的统治地位。
有时候她也在想,这样值不值得.....
“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谁要是不让我们活不下去,我们哪怕死也要让他陪葬。”名为金鳞的女人说完这句话就带着人转身离开,渐行渐远,消失在黑暗之中。
陈之归没有阻拦他们,只是静静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很纠结,别看他之前那样,心思却一点也不简单。
......
......
“算了,走吧,这地方不干净。”
就着月光,花三看向周边,土坟无序地排列着,还真是不干净,说不定就有什么鬼修在下面睡觉。
“想什么呢?满地的血,你打算在这里过夜?”
陈之归一边往前面走,一边说道:“就算真有鬼修,那也被阵法给当做能源给吸干了,没看见那些树吗?那可不是长年累月搞成这样的,掉在地上的果子才刚刚熟透而已。”花三顺着陈之归手指的地方看去,几棵老树都快成歪脖子了,干枯地像是随时都会崩裂,没有半点生机的样子。
他也不管花三能不能听懂,只是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先前我杀死的那头怪物应该是被用来充当阵法核心了,所以才会爆发出不属于自身的力量,又陷入疯狂之中,有一瞬间我好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