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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
深秋,萧君泽正捧着一碗面,吃得开心。
“还是青蚨你的手艺最好,”萧君泽咬了一口猪肝面线,笑道,“每次我做的食物,你都能很快上手,还青出于
()蓝,没有你的日子,我真吃不香睡不好。”
青蚨气还没完全消,于是便戳主上的死穴:“陛下,您都长高了,再吃,必然发胖。”
萧君泽手上面瞬间就不香了,顿时放下碗:“怎么会,我才十八岁而已,骨线还没有闭合,按理要一十岁后,才是完全不长了……”
青蚨于上去收碗。
“哎,我还没吃完呢,你忍心我饿么?”萧君泽反对。
青蚨这才收回手,叹息道:“这两日,你吃得比往常多了,定是在山里饿狠了,看你还记不记得教训。”
“记住了记住了,下次我一定带好干粮和雨布……好好好,没有下次,没有下次。”萧君泽无奈地认错,然后很快把面线嗦完。
青蚨收拾好了碗筷,他便拿起大纲,准备去军营。
青蚨拉住他,把一件金丝软甲递给他。
那软甲是一用细小的铜环像编制毛衣那样编成,萧君泽一接过,顿时面露难色。
这一件环甲看着不多,但说也有一十斤啊!
“白龙鱼服,素来都是大忌,军营人多眼杂,你难道先前教训还没吃够么?”青蚨非常坚决地递给他。
萧君泽知道他说有道理,但千日做贼有,千日防贼难啊。
“你平时不也举铁、玩刀舞枪么,怎么穿个铠甲便如此纠结,这还如何上战场?”青蚨语气加重。
萧君泽只能无奈地穿上,然后才走了几步,便后悔了。
他防身术走的是敏捷流,这种铠甲穿在衣服里,防御是加好了,敏捷却是给他减光了,这要穿上了,还要怎么在黑板上来来回回,在课堂上挥斥方遒?
思考数息后,他果断退了回来。
青蚨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