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嘲风斜眼望向蒲牢,双眉微皱,静待其开口。
蒲牢叹了口气:“其一,雪如衣在我妖族地位绝非寻常,若二哥并无理由即将其灭杀,往后我龙族便要招来甚多非议,于我族当是不利。”
嘲风仿佛陷入了沉思,并未言语。
“其二。”蒲牢顿了顿又道:“二哥莫非忘了,雪如衣之母却是何人?”
嘲风猛然一惊,脱口道:“白狐妖帝!”旋即面色登时变的分外难看。
当年自己险些将陈墨风斩杀,却终为其所救!
“陈墨风是其孙女婿,二哥,你若亲手杀之这白狐妖帝会善罢甘休么?以其之能多半会查出是你所为,二哥,到时如何是好?”
“那这羞辱我岂不白受了!”
“二哥切勿焦躁,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等只得徐徐图之。要知现今世道纷乱,机会依然甚多,这二族之战便是最好之机。先前并未将其杀死是此人命好罢了,让其多活些时日又有何妨。”
蒲牢抬头瞧向嘲风:“二哥多年枯燥修炼至尊阶,怎连这些时日也相待不及?”
蒲牢的目光饶有深意。
嘲风面上现出犹豫。
良久嘲风道:“还是四弟深思熟虑,我的确欠了妥当,要知我尊阶修士怎肯受此屈辱!”
“二哥之仇业是小弟之仇,如今我为这妖军统帅,往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小弟自问修炼不及二哥,二哥因此而殒命或失宠于父帝,往后我兄弟二人再怎生统治这龙族?”
“四弟所言有理,是我目光短浅了。”嘲风点头,目露阴寒的光芒望向窗外远端。
无双城另一处。
“墨风,你与为父实言,你这突然离去到底所为何事?莫不真如统帅相言那般?”雪如衣目光如电直视陈墨风。
“岳父之前小婿怎敢欺言。”陈墨风顿时压低了嗓音:“小婿确是去救了个人族朋友。”
雪如衣大惊,赶忙左右瞧了瞧埋怨道:“你......如今正非常时期你岂能这般欠虑!墨风!不是为父说你,你并非那等不晓事之人,统帅摆明了要为二殿下出气,若非证据不足否则即能拿此大做文章,便依军法斩你为父亦是无话可说!”
雪如衣虽有训诫之意,但言语中尽带关切之情。
陈墨风躬身一礼,道:“多谢岳父大人关心,小婿心中有数,只事出突然小婿未及告知。”
紧接着陈墨风将经过情形尽数说与了雪如衣,听得雪如衣是惊愣连连。
当闻其竟将巫恒灭杀后更张大了口,作声不得!
“你......你所言当真?!”雪如衣仍不敢相信:“你真将巫恒杀了?!”
“岳父大人,小婿岂敢胡言,岳父大人请看。”边说边翻手,一物滴溜溜地现入掌心中转个不休。
“岳父大人可识?”
雪如衣见后满目震惊,旋即恢复如常,点了点头:“为父信了。”
凝视陈墨风,雪如衣亦惊且喜道:“墨风!如今这妖族皇阶第一修士的名号非你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