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顿觉分外头疼,千横竟未发现半个目击者当是令其出乎意料外。自己本以为旦有些许人等见了当时情形便能佐证,不过如今怕独陈墨风一人所知了。
蒲牢暗恨,自己对巫恒实力过于相信算是失策。
“这么说来那确是传言了。”雪如衣在旁道。
蒲牢无力地点了点头。
陈墨风笑容舒展,幸亏自己离开前将巫恒偌大的狼身销毁殆尽,故而千横此去如何都寻之不见。若令其将巫恒尸身带回,保不住众人会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来。
“哈哈!我就说贤弟不会有事的!”狻猊哈哈大笑,猛地一拍陈墨风臂膀。
蒲牢显然心不在焉,草草结束退去。
夜半。
“什么!二哥你亲自去过了!连你也未能将其灭杀?!”蒲牢面目惊愕地盯视着嘲风,紧接着又道:“二哥你太大胆了,一旦被人瞧见......你怎不与小弟商量......”
嘲风露出恨意:“若非有人阻拦我早将其杀了!”
“那是何人?!能在二哥手下救人?!莫非亦是尊阶强者?!”蒲牢大惊。
嘲风摇了摇头:“并非尊阶,而是一个皇阶,不过......”
嘲风露出古怪之色:“对方气息怪异非常,所使的法诀更威力无比。”
滞了片刻嘲风又补充道:“那法诀是我见过最为厉害的法诀,竟能将我阻拦。”
蒲牢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四弟,我决定......”嘲风似下定了决心:“不论如何,再次出手,誓要将那人灭杀。”
“二哥!”蒲牢大惊:“二哥切莫轻举妄动!”
“我已忍无可忍,两次都被此人逃过,这等羞辱我堂堂尊阶岂能相忍多年!”嘲风怒道,双目竟有隐隐赤光散出。
“二哥,不可失了冷静,有些事怕你不知。数日前父帝已告知于我,这陈墨风往后必为我妖族支柱,令我好生提携。”
“什么!”嘲风惊怒:“父帝竟这等言语?!”
“不错。”
“父帝莫非老糊涂了?!”
“二哥!小声些!”蒲牢略有惊异,双目扫去随后压低了声道:“二哥你怎能如此对父帝不敬!”
“四弟!莫非你也站在他们那边?”嘲风面色顿时一沉,目露冷意。
“二哥你说的哪里话!父帝嫔妃虽多,但你我二人却是一母同胞,我不向着你谁向你!”蒲牢赶忙辩解道。
嘲风神色稍柔,道:“那四弟你为何仍屡次阻拦于我......”
“二哥你原先也是谨慎之人,这些时日为何这般冲动?如今陈墨风一死定会引起轩然大波,雪如衣必将生出事端来!”蒲牢沉吟片刻,忧虑道。
“哼!一个小小的皇阶我一掌即能毙了!”嘲风不屑,满脸怒意。
“二哥,有两个不妥